“至于封平大叔,也是近百年来,唯一一个经过虫豸暴乱,而未身死道消的人。”
“据说半年前,孵化养殖场发生虫豸暴乱那天,他出门给长老送虫豸去了,所以避过一劫,可是虫豸暴乱都是在晚上发生的 ...... ”
说到这里,李多也是觉得孵化养殖场内的虫豸暴乱,确实疑点重重,不过却停止话语,并未再说下去,恐惹是非。
接着,李多似乎觉得多说不妥,低声向于凡交代道:“往后,会陆续有新的弟子安排过来。这等骇人耸闻的事,咱们还是少说为妙,怕引起恐慌,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免得传到门主和长老耳中,不知会怎么处置我们!”
于凡心中虽然还有许多疑点,却也不再多问,只得连连应下。此刻,孵化养殖场已到,两人便进了院门,各自分开,进入房间。
..........
苗疆,雷山县县城。
最高档的宾馆,一处套间之内,江行天坐在沙发上,脸色颓废,满是失落的神色,看来起疲惫失望无比。
寻找于凡已经超过半个月,几乎将整个雷山县城翻了个遍,却是仍然没有找到半点痕迹,于凡就好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独南寨,江行天亲自去过数回。
在独南寨,他查看了于凡与于得果、于馨一起生活十年的吊脚楼,其内简陋的陈设、贫困生活的痕迹被他一一看在眼中,又向寨民们详细打听了于凡这些年来的成长生活的点点滴滴。
也去了学校,了解于凡在雷山县上学大半年的学习生活情况,知道了于凡靠收购废品勉强方能上学的拮据贫困程度。
江行天心中酸涩无比,孙儿啊,是爷爷不好,这些年让你受苦了,你放心,爷爷一定会找到你,想尽一切办法,弥补你这些受的苦楚!
只是,爷爷将雷山县翻了个底朝天,却不见你的踪影,你不在苗疆雷山县?到底去哪里了呢?
想到这里,江行天忍不住喃喃自语:“我那孙儿到底去哪里了呢?”
壮汉江一挺立在江行天的面前,看着他惆怅无助的模样,冷峻木讷的脸上,露出轻微的关切之情,说道:“家主,你不用担心,既然通过宁家得知小少主在苗疆显出踪影,至少我们知道他还活着,这些年的辛苦寻找并没有白费。”
江行天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好歹知道他还活着啊,迟早会找到的。对了,宁家,我去找宁兄,请他动用玄衍神术再探测一回。”
江一却是说道:“家主,昨天宁老爷子强行带着宁小姐,已经回到京城了。据说宁家的玄衍神术数年方能动用一次,而且代价颇为巨大!”
江行天身体微微一颤,神情更为落寞,喃喃说道:“是啊,心急则乱,宁方禹还跟我告别来着,我倒是疏忽了。”
此时,江一脸上表情显得有点不自然,嘴角微微蠕动,似张又闭,却迟迟未开口。
江行天何等实力,不用看就知道江一有话要说,便问道:“江一啊,说吧,什么事?但说无妨!”
江一这才开口说道:“家主,京城张家估计得知您离开京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族内长老传来消息,请你尽快赶回,坐镇家族,以免被张家 ...... ”
江刑天闻言,勃然大怒,大声说道:“又是张家,难道真的以为我江家沦落到任人欺辱的地步了吗?”
说完,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家族的数千年基业不能断送,我得赶回京城。江一,寻找我孙儿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带着人继续在苗疆学寻找,一有消息,立刻传书于我!”
江一凛然受命,身子一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