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越不顾一切的伤心让八斤如夜叉附体,扭脸目闪凶光让被告人一哆嗦,正要发难之际安子果断下令。
“二蛋,阿草!闪啦!”
“嗖嗖嗖~~~~”只听得三道风声,连人带驴扛着兔兄溜了个没影。
八斤杀气逼人,怎奈秀越伤心彻肺不得脱身,冲门口咆哮:“是男人就没回来!”
如此,院里唯有的两个男人,一个被气走,一个被赶走,也不知事后又会发生什么,太闹腾。
“妈的!赤炼劫你大爷的,草~”骑着二蛋抱着阿草跑了两条街,安子恨得牙根疼。
“小兄弟,能不能跑慢点?”
“我曰!”无独有偶,背后徒步赶来个汉子,五大三粗,胸口一把撑护心毛,不是蝴蝶又是谁,让火头上的安子张嘴就骂:“我特么又没抢你媳妇,至于这么全天候蹲点守尸?”
“守尸?”蝴蝶没整明白。
“那天你说话可还算数?”蝴蝶来得正是时候,安子正愁没地方歇脚。
“当然。”
“行,带路。”
“现在?”
“难道还得等你下班?”
“下班?”一连窜的诡异用词让蝴蝶脑子沸腾呈了浆糊。
“你走不走?”安子生怕八斤那疯婆子拧着长枪杀来当街挑了他,急了。
蝴蝶见此就不在多问,背后宽刃自行飞出,纵身踏剑浮于两丈高度,道:“随我来。”
那日街边为西门倩算卦时,蝴蝶对安子有过承诺,真要找不到去处,就到城外东边三百里的渔窝村胡老爹家暂住一时,安子一猜就知道那是蝴蝶他老爷子。
安子想的是玩儿几天放松放松,城里压力太大,西门氏一帮狐狸不好对付;秀越有八斤在身边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许是事发突然没想起来,做得的零部件落下了。
半个时辰后,一个不大、座落于湖边的小渔村渐现,呼啸的寒风吹得安子舒爽无比,口吐白气微喘,蝴蝶收了利刃下身法体。
“小兄弟,小村简陋比不得城里,若是……”
“这什么话?我又不是什么王公贵族,没你们西门氏那些臭毛病,走着!”
渔窝村放眼望去,不到二十户人家,茅草屋个顶个盖得那叫一个——破!
沿着踩出的冻土小道直通村内,路过七八户人家,甭说人,连点烟火气都没有,感觉象进了无人区或某个落部遗址。
“我说,你确定这地方有人?”眼看快到尽头,安子憋不住问道。
“现在是冬至,一年最冷的时节,我估计还有场大雪,自然不会有人出来走动。”
“你们元力修士还怕冷?”安子觉得新鲜。
“小兄弟误会,这里住的都是普通人。”
“普通人?”安子一听就觉得有漏洞,停下身问道:“哥们,不是我有心卖弄,你这身修为少说也得一两千年,你们家老爷子作为普通人够牛逼的。”
“呵呵~”蝴蝶难得笑了笑,道:“小兄弟思绪敏捷,怪不得西门策不敢小视与你,佩服。”
“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生存之道,你能以神婴之躯混到商阳城一霸也算大智若蠢,我也不是多事之人,走吧!”
蝴蝶暗自冒了头虚汗,陪上笑脸领着安子走到最后一间草房,直接推门;透过千窗百孔的缝隙,见他手指法咒泛起,嘴里念念有词,地面无端打开个地道。
“我拷~”安子不是第一次见到,只不过忘了。
地道不深,估摸不到二十丈,奇怪的是已经不那么寒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