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气颇红的安平连接第四次出场引起商阳城不小轰动,只因对手太过强大,基本没什么可比性;南宫旗的体质和实力基本暴光,长年混迹士炼场的职业赌徒都看得出来,此人根本不能称之为化神;因此除了三大家族及离字区所属赌坊保持一赔十的赔率,其他各自为阵的两个区改成了一赔五十,更令人惊呀的是艮、震二区未曾开盘,顿时谣言满天飞,说什么的都有,归纳就一句话:西门氏要对彭臣和寒轩动手了。
为重视今日比斗的重要性,全天只开一场,再次打破常规;西门氏内部更是严阵已待,水泼不透鸟飞不进,可以说草木皆兵,就连商阳星虚空之上都派了高手巡视。
士炼场外,那位玉神秘的玉箫子再次现身,不同是标志身份的玉箫没了,身处人海瞅着天际一道道升起的亮点纳闷。
“奇哉怪也!派人上那干什么?不是有传送阵吗?”
这位想差了,以为西门策想暗中派人上武斗星下暗手,确保南宫旗稳赢;好奇心颇重的他暗自琢磨:“不对,难道是怕那小子赢了跑路?嗯~应该是,我要是他肯定不走传送,嘿嘿~西门小辈,休想挡老子发财!”
自以为聪明的主没入人海消失不见……
且说安平被班涂和胡彻押解进场,直至送进候战室交于等候多时的西门泰才离开。
看着泰哥那张老脸,安子都麻木了,磕睡似醒未醒,趁有点时间窝墙角抱着阿草抓紧时间眯会儿。
泰哥看在眼里是服在心头,默默点头称赞:“面对大乘还能如此镇定,不简单啦!”
“ZZZzzz...”
“……”泰哥。
噼里啪啦打脸让泰哥差点掏出家伙抽死他,忒特么没溜了。
再看场内,早已坐无虚席,震翻云霄的宣杂绝不亚于奥运会开幕式,从来未坐满的八字区专属贵宾间第一次满圆,就等巳时开打。
位于艮字区贵宾间,众小伙伴全部到场,每个人脸色凝重,沉声闷气默不吱声。
时间缓慢推进,对面候战室恨意滔天的南宫旗忍不住冲动提前出场,多天未出让其多了不少戾气,奇耻大辱让他内心发狂,背后一支古铜色剑匣极为扎眼,那密集且流动着金黄色光泽的道纹让人心动不已。
“南皇!”彭臣暗自大惊:“皇甫御峰的六道劫器怎么会在他手里?”
不至是他,在场不少人认得,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场内轰动一时并很快漫延到场外。
“哼~星辰之体不过如何!还未开战就先输人一阵。”皇甫氏贵宾间的御峰兄当场断言。
“我命休矣~”震字区寒轩反应孑然不同,阅历深浅高下立判。
六道南皇的出世让几家欢喜几家愁,间接的影响到外围赔率,除了先前商量好的六家没动,坎、兑二区将安平的赔率从五十上调到七十;一但比斗开始便不可再动,这是规矩。
一场小插曲很快过去,巳时将近,泰哥十分解气踢了安子两脚,吓得阿草直往怀里拱。
“别闹,再睡会儿~”
“等你死了就有资格长眠不醒。”
“嗯?时间到了?”安子哪睡得着?成心想气他罢了,打起精神拍了拍道袍,又摸了摸长了点黑短毛的脑袋。
“慢着!”见泰哥又要拧着他出场,安子急忙打住:“爷我自己会走!”
背上铁盒扛上兔兄,迈着沉稳的步伐正式登场,引得全场修士鄙视满天飞、嘘声四起;站定位置扭脸冲南宫旗歪脖一笑,伸出一手握拳竖起中指。
南宫旗哪知道什么意思,扭曲的脸都快成麻花了。
未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