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点点头似乎明白了,八成是小老头武阳看出这玩儿意邪门,拿二哈趟趟水,老货坑人不浅,太卑鄙。
“夫君,有什么不对吗?”秀越问道。
安子不知如何措词,这事老禹头应该心知肚明,等哪天见光非让赤炼劫在他身上戳七万个窟窿眼儿不可;多大胆子,在天尊身上动刀,盖空之下也就二哈敢下手。
“老直。”安子十分同情拍拍肩膀委婉道:“自求多福吧!”
“……”老直。
光想想都觉得哆嗦那敢多话,继续捋肚皮消食;秀越以为又要捉弄人,起身收拾残局,让他们俩慢慢掰,难得活着出关。
“这玩儿意除了拉几刀会自动复原没什么特别啊!”老直还在那范二胡。
前后左右转着圈说软话,安子就是闭口不言,不是不说,是不敢说,老禹头没事最好别撩,很容易粘上,要知道顶天强者都是些心里病态的家伙,命中注定老直要倒血霉。
一夜无话,天亮后袁午并没出来的意思,八斤传话让他代个班,意料之中的事安子自然责无旁贷。
……
迈进阔别两年多的千机楼,客堂早已大变样,赚钱了肯定要重新装修,奢华之下驾不住热情的吃货,大多都是慕名而来偿个新鲜。
“怎么?不认识了?”瞅着康爷一脸懵逼相,安子纳闷。
“我的天,你怎么瘦成这样?”此时的安子与他印象的模样相差甚远,都剩皮包骨了,瞧着瘆的慌。
“嗨,别提了,闭关闭过头忘了吃饭,没死就不错了。”
“……”康爷。
“康爷身子骨倒是硬朗,棺材本捞够了吧?”
“呵呵~”要不是看他身份特殊,康爷肯定一嘴巴糊上了,忒特么没大没小,赔笑道:“托您的福。”
“安兄,恭喜出关!”背后传来即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一回头,安子眉毛拧了,很不待见这位,道:“又算出来的?”
“念不是来跟你扯皮的;康爷,三楼雅间。”
“诶诶~”第三者插足帮了大忙,挺好的袁掌柜莫名又换了搅屎棒,正好解围,于是亲自忙活。
“不来叙叙旧吗?”大官人走半道回脸笑问。
当着满堂客人不好发作,安子黑着脸没表情的擦肩直奔三楼;一切归置好,大官人主动为其斟满一杯。
“咱们还是朋友,对吗?”大官人举杯邀请。
安子魂了一眼没理他。
“呵呵~”不觉尴尬的虚无念自饮自说,笑道:“自袁兄出关,念时常与他对饮,说实话念现在很怕见你。”
“缺德事干多了都这样。”
“也许吧!”虚无念把玩着酒杯,看了看窗外,叹道:“安兄,念要结道侣了。”
“那女的真不幸。”
“我也这么觉得,来说也巧,对方是皇甫御峰一脉,属同辈。”
“你放心,哥不会随份子。”
“呵呵~安兄说哪里话,能到场就是给念面子。”
“也没打算去。”
“族长想见你。”
“甭说族长,旅长也不见!”
“?”
“没空!”安子觉得太无趣。
“安兄!想离开三阳就得先摆脱西门氏,想摆脱西门氏就得有筹码。”
“哥会画传送阵,哪儿不去?”
“因为你知道暗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尽管一事本领神乎神迹却施展不得,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