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背字的时候,扶墙走道墙都能倒;说天意也好,巧合也罢,让修士总认为有某种超现实物种在窥测着每一个人,这满虚空的前辈师傅们没一个解释得通的,为装逼自圆其说,放出一种模棱两可的概念,叫命运,信之于否全在个人。
对此谬论安子自然嗤之以鼻,但是……
也不知秀越打哪淘来的丹药,药效瓷实,整整三十个时辰方见偃旗息鼓,安子凭借强悍开天之躯掉血大半死里逃生,趁秀越满足睡去,抱上兔兄跳江跑了,决定外出躲几个月,惹得愤怒小鸟差点暴走;好家伙,这种日夜不放假,做出来的幸福谁特么受得鸟。
冒头江面,确定无人注意御剑腾空,那走路都打晃的躯体差点没被风吹散架,只好将尘阳当成了魔法扫把,骑着前住星罗城,打算在南宫那住些日子。
而在太岁府的年青干部有重大消息,又寻不到安子,时有手下汇报突如其来的变数,在密室急得跟什么似的。
“主上,一刻钟前出城了。”
“去哪了?”
“看向方是星罗殿。”
“去哪干什么?”主上踱得两步发出指令:“继续监视,有新情况速来报我。”
“是。”
话说太岁城以东,龙江边泥巴小院,大官人的小日子过得甚是滋润,这天来了位陌生女子,姿色上等脸有怒意,御剑降下娇体说话极为冷漠。
“阁下可是西门炎?”
“呵呵~~”大官从放下茶杯轻笑两声瞅了瞅,掐指三息心中有数,道:“赤炼兄让你来的?”
“哼~果然有些本事,我想找个人。”
“谁?”
“安博天!”
“不好意思,谁都可以,就他不行,请回。”大官人很有修养,言罢端茶送客。
“劫天道君长生地已有眉目,难道阁下想失去这难得的机会?”
“说具体点。”
“助你十成把握获得机缘。”
“赤炼兄的好意在下心领,姑娘请回。”
“告辞。”那女修看似极为果断,转身御剑而去。
“念,她是赤炼劫什么人?”金彤出屋茶杯斟满。
“一个单相思的可怜女子,唉~~~”
“他寻师弟有什么事吗?看她脸色……”
“彤,安兄的事我已经不敢再推算了。”
“为什么?”
“因为当前结果无论多准都会出现变数,而且是必然;想靠命运锁住他,太难;你没发现此番劫天长生是以他认识的人为主吗?天铖、飞羽两星精英成了配角。”
“你的意思是……”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笨人,九大势能有今天都加着小心;我若没算错,此次劫天之行将会在后辈之间展开,而且数量庞大,老一辈将全部留守本族相互提防。”
“所以师弟才有事无恐?”
“当然,没看他将所有项链如数交给赤炼劫了?这让他去趟雷,更有一点,我甚至怀疑安兄已经知道劫天长生的开启方法,差是……仅仅是时机。”
两人智商相差太大,金彤表示无语。
“呵呵~~彤,无须过于忧虑,咱们只需跟在后面就行,机缘与否别太强求。”
……
那女修离开直飞星罗,御剑阴笑喃喃自语:“该死的恶贼,看你往哪跑。”
是的,大官人暗中传音出卖了安子的行踪;要知道,刚和秀越大战三十个时辰,正是虚弱期,一但被堵,不死也得脱两层皮,二弟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