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英雄救美的傻缺碰上恶心死人不偿命、落井下石、看热闹不闲事儿大的太虚殿总管注定倒九辈子霉,刚到手的炫酷龙枪没来得及嘚瑟,眨眼的功夫被收回去了,事发灵异连柒小珍都懵了,亘古未有之事啊!
安子狂拍大腿那个乐啊!兴灾之余二胡在手高唱《大宅门》:“由来一声笑,殿开两扇门,劫天风云乱世魂~~~~平身多磨砺,铲屎莫装逼,站住了是个人~~~~”
唱至高潮,二胡拉得坐忘无我跟耍摇滚似的在那甩头发:“有情义有担当,无依无傍你吃翔,这一张臭嘴,抽起来啪啪滴响……”
“唱够了没有。”刘宗鼎怒眼暴喝。
“啧~~~咳咳~~~”嗓门急刹车,安子气堵在喉呛了呛,憋笑道:“关我屁事!哥只是阐述了一个事实。”
“你~~~你你~~小人~卑鄙小人!”刘宗鼎气没抓没挠,手指安平哆嗦得直抽抽。
“卑鄙?诶~~搞清楚,是你自己说的瞎话,别特么扣我脑袋上,没那本事还逞能,玩儿砸了怪我?拷~”
从道义上讲,此时的柒小珍该与刘宗鼎同仇敌忾共进退,那怕打不过也得摆个造型啥的,结果倒好,戳一边瞅了两眼继续打坐,路见不平的好事者一番好意喂了野狗,这就是修士赤果果的人性。
见柒小珍冷漠,刘宗鼎上吊的心都有了,昂首四十五度角气闷无语半天,突然转身殿门,猛甩道袍单膝跪地冲里边道:“劫天前辈……”
“嗵~~~~~~~”刚开口,一股无形之力将其掀翻,摔身殿外五六丈。
事情明了,没有回旋余地,假传法旨多大罪过,浑天阁主也没那胆儿,毛都没长齐就敢整这出,将来得鸟?
于是,殿门口多了一位以示抗议的静坐者,与柒小珍一左一右等待时机;说句良心话,刘毛至所以被困,归根结底是为那帮刘氏子孙,如今子孙不孝、肆意妄为,换别人早挂了。
左右护法到齐,乐子也找完了,安子抽葫芦灌酒润润嗓子,摆好躺椅继续打盹,静候下一位浪摧的。
九个时辰后,安子睡得齁累,血槽快要溢出了,瞧见打正对面急忙赶来一人,居然是去而复反的铠甲勇士,到跟前气喘吁吁满头是汗。
“郎泉,出什么事了?”刘宗鼎起身急问,没准是机会。
“不好啦!呼呼~~阵旋阁大师兄马上到,听说那厮修为洞虚,身兼阵道炼劫,一路横杀如入无人之境,安兄,当心啦!”
“哼~看你怎么死。”撑腰的来了,柒小珍残血起身。
“你觉得我会怕他?”安子一拍大腿,电磁枪在手枪口朝天,戴上通讯墨镜,板脸愣充修士终结者;作为报信的斥候,郎泉与刘宗鼎打过招呼匆匆而去,相信有消息还会再来。
果然,铠甲勇士走了没多大会儿,打空中御剑飞来元修一枚,头顶星阵旋窝轻松自在,道袍光鲜神采奕奕,沿途斩杀无数未有半点伤痕,足见实力吊炸天。
擎天柱到来,柒小珍连忙迎上,二人空中汇合大肆馋言,来人闻听一番脸露微笑,降身法体闲庭漫步,眼盯安平似乎有点兴趣。
殊不知安子也在打量他,此獠着装灰蓝、相貌堂堂、身材标准飘浮上得台阶微行一礼,道:“这位道友,在下阵旋阁弟子绮星龙,劈荆到此求见劫天前辈。”
“你姓绮?”
“正是。”
“行,五百两。”
“哈哈哈~~~道友爽快。”绮星龙甩过一布袋,道:“一万两,我与小柒一同进去。”
安子没吱声,过手五百又给扔回去了,那意思很明白:玩儿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