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生疼,空气都要被抽干了。
“黄泉问道启天雷?劫!”
穆苏不给安子喘息之际,酝酿些许的天雷以怒吼之势直劈而下,安平应躲不及被手臂粗的雷电从头顶灌穿脚底,白光闪过之间一幅完整的骨架劲暴全场。
“啊~~~~~~~~~~~~~~~~~~~~~~~”
浑身血液几乎要倒流的安子发出惊天惨叫,三息过去一个头发倒立的黑人冒着白烟耸立于博杀场。
“哗~~~~~~~~~~”全场一片哗然。
“看这小子还死不死!”
“一个炼体的凡人竟然让元婴苦斗了这么久,真他奶奶的丢人。”
“真是棵好苗子,可惜无骨无相,唉~~~!”
“不自量力的蝼蚁!”
尽管场上出现一边倒的声音,但包箱内安静得很,静等着下一回合看安子如何搬回一局。
“咳咳~~~”形同被大刑伺候过一般,安子大口咳着血,受伤严重的身体如风中摇摆的残烛摇晃着,给人一种随时会倒下的感觉。
“嘿嘿~~~”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安子盯着轻轻下坠的穆苏道:“没蓝了吧?”
“哼!”穆苏当然听不懂,但也不在乎,反嘲道:“滋味不好受吧?”
虽说安平被打了错手,但驾不住有开天玉骨、谷神心和刀兄护体,基本没受什么大伤,就是被电麻了,否则谷大佬那地儿为啥叫雷泽殿,只能说穆苏命不好!
“为什么会这样?”另一包箱内,穆琮满脸疑虑。
“穆兄,情况不妙!劫雷之力好像对这小子没什么效果!”多少对安子有点了解的唐鼎感觉非常不好。
“难道有什么底牌是我们不知道的?”穆琮江湖经验尤为丰富。
“你我对这小子知之甚少,耐何龙家与阮家口封得太死!”唐鼎不是没收集过安子的情报,奈何所有渠道全部没用。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安子重新振作,金芒再起摆开阵式准备进入肉博阶段。
“也好!小爷就承全你!”穆苏没折,博杀场是不让磕药的,暂且近身互斗几个回合好恢复一些元力。
这下正中下怀,只要近身,安子优势大争,仗着浑身是宝的肉身耍着见招破招的太极之式让穆苏灰头土脸。
“亢龙有悔!”
“穆尘闭日!”
未用真元力的道经耍起一样阵阵有风,道道有形,龙头对闭日让场地四周飞沙走石碎屑乱飞;拼了老命的二人从这边打到那边,从地上打到半空,又从半空打到地上,宽阔的场地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到处是坑。
说实话对在场的修士而言很少见到这种场面,再他们看来这种肉博看似精彩却没什么技术含量,但其中凶险那是必然的,稍有不慎便是骨断筋折。
“小畜生!你敢轻视于我!”打着打着,穆苏发现安子不知什么时候双目闭上了,大怒!
包箱内的那帮人很熟悉这幕,安子又要耍流氓了,金蝉不就中过招。
“三乾太虚!”穆苏纵跃起,对奔雷之势仗剑而下。
“飞龙再天!”安子不甘示弱,能拿得出手绝不保留,凭着气势做出判断斜插而上。
“嗵~~~~~~咔擦~~~”
已肉掌博利刃,凭着开天玉骨的强悍,穆苏手中长剑应声而断,紧接着胸口被狠狠拍了一撑,身体划作一道抛物线飞出十多米。
一招得逞,人来疯的安子又要嘬了,落地同时两腿大张,身体立直两臂向上,双掌倒扣作酒杯托举状浑音低喝:“里百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