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两动物在外边如何的嘶儿哇乱叫,卧房内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男女在隔离阵的作用下啥也听不见,直到天亮……
睁眼起床,秀越早没了,不怎么上心的安子穿戴整齐推门出屋,穿过客厅来到小院,两动物没了,顿时纳了闷。
“奶奶的!不会带着长毛又去霍霍谁了吧?”生怕穆云剑宗的药园事件重演,安子有点担心。
结果找遍了四合院连根毛都没见着,心宽的安了一琢磨,没准二蛋又憋着什么坏给自己抽冷子来一下,要知道那厮贼得蔫儿坏,干脆去密室猫着,来个眼不见为静,以不变应万变。
时间慢慢流逝,转眼间半年下来了,二蛋和长毛也跟着失踪了半年,安子瞧明白了,八成被长毛带着去找老直,欣慰的是兔兄还在。
“夫君,你怎么一点不急?”
“急什么?”安子正伸着一手指头,指尖闪动的白光。
“都半年了,秀儿的肚子怎么就是不鼓?”
“啪~~~”白光了没了,安子差点吐血,道:“想什么啦!”
“你没事吧?”秀越知道不该提这事,手撑印于背后给安子梳理经脉。
“没事别瞎琢磨,咱们还年青,生孩子有的是功夫,顺其自然。”
“可……”眼看安子的小命越来越短,秀越哪能不急。
“你老公没那容易挂,别太信命!走,咱们出去散散步,我也找找灵感。”思维进入死胡同,安子想出去放放风。
“嗯~”
夫妻双双出了密室,刚出小院一下愣了,眼巴前站着两人,双手抱胸冲安子面有不善,更醒目的是失踪半年的二蛋和长毛跟左右护法似瞪着眼。
“几个意思?回来也不吱一声。”
袁午没接话,扭脸跟老直来一对眼。
“冤有头,债有主!弟妹,这没你的事。”老直戳着眼皮板着脸。
“哟嗬~~~半年不见变化挺大。”安子乐了,上前仔细打量一番,皱眉道:“你们俩戾气很重,修为沉稳内敛,吐纳带风势猛虎卧于荒丘,这是想找人干架?”
“弟妹,男人之间的事你就不要掺合了。”袁午开口。
“噗~~~~”秀越偷偷捂嘴独自离开,她似乎想到安子要倒霉。
“阳光,当孙子的感觉如何?”袁午眯眼蔑视,语言轻挑。
“嘿嘿~~”安子咧嘴一笑,道:“我这孙子当得太值了,哈哈哈~~~哥们又有新发现!你们怎么样?”
“你很快就会知道!老直,动手~”
“得呐!”
安子没反应过来,身体已飞离四合院驾临大海之上,就听得耳边呼呼的风声和眼前天旋地转,五息之后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显然老直又在玩花式飞行动作。
“嘿嘿~~~兄弟内杠看着就是带劲!哈哈哈~~~~”血影殿顶,手搭凉棚的申屠笑得很阴险。
“少主,要不要去看看?”
“没必要~让他们好好聚聚,以后可没这机会了!”
待安子吐得苦胆快出来时,大海之上出现一参天冰椎,高耸入云;刺眼的光线照射使人睁不开眼。
“云中海阁?”
“不错!有点眼力。”袁午面带阴笑的回头瞄了眼。
“诶~~不就是没去看你们吗?不至于吧?”
“哼!可惜我们心眼小;老直,加快速度,今儿咱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新账旧账一起算。”
“收到!”一路基本不语言的老直带着翻滚之式朝着云天海阁顶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