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你风雷级的练体,大概六个时辰。”
“不去!”
“不去?呵呵~~有意思!”守卫一愣,道:“别忘了你是练体士,想饿死在我这?”
“哼!时才打我刀的主意,现在又想框出去,这外边荒郊野地的连根毛都找不着,爷才不上当。”
“也好!真要饿死在这,你那刀还得归我。”
安子没折,但他不会相信陌生修士的每一句话,道:“爷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如愿。”说罢变出飞板往西而去。
“呵呵~~想不到还有此等巧物,可惜了!”
老说别人生性多疑,其实安平本人更多疑,一人在外,凭着浅薄的阅历和经验,性格上的缺点开始暴露。
孤身上路的安子溜着飞板背对着太阳不偏不移的往西高速而行,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
两个时辰后时至午时,前方依然荒无一片,安子信心有点动摇……
五个时辰后时至黄昏,离地十多丈发现一具翻着白眼的男性尸体,现场迹象表明刚死去不久,安子脸色发绿,有了往回的心思……
半个时辰后天色漆黑一片,伸手不见六指,时常传来不知名妖兽的咆哮,安子不停咽着唾沫,回去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又半个时辰后……
“哎呀~卧槽!呸呸~~呸~~”飞板阳晶石耗尽,失去动力连人带板来了一嘴啃泥。
吐着嘴里的脏东西,一边警觉非常迅速起身,生怕蹦出个异形啥的。
“妈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难道真要哥黄土加身?咦~有了!”
应变能力超强的安子灵光乍现,抽出刀兄当铲子使,借着风雷级练体火速挖了个深五六丈的地洞;出门在外顾不上条件好坏,顶着方完好无损的原始土面跳下洞去盖严实,又摸出几个萤光石嵌于四周。
“还好哥有先见之名。”一切归置好,将那张碎星铜的书案拿出来当床;这是临来时秀越强塞给他的,至少关键时刻能当盾牌使。
虽说没了外面的恐惧感,但不代表没危险,标准的俺耳盗铃;贪生怕死的混混一夜没闭眼,掰着手指头数时辰。
小心翼翼挪开洞口的土盖子,一道刺眼的阳光射入洞内,极为谨慎、耐着性足足观察了近一个钟头才敢出去。
“嗬~~~我就说哥运气好吧!嘿嘿~~~”出了地洞,天边的尽头隐约有片稀稀的矮小建筑,引得安子长吁短叹,顾不上一身的土腥味和腹内空空飞奔。
结果累得跟狗一般满身是汗也没接近那怕一里地。
“呼呼~~~难道是海市蜃楼?呼呼呼~~他奶奶的,累死我了。”安子弯腰叉着膝盖吐着舌头上气不接下气。
脱离了队伍,除了坚定自己的信念一条道走到黑别无选择,草草休息一番再次启程;安子的想法是就算啥也没有,根据星球是圆的,凭借着风雷级练体应该能回到原点,说白了面子比小命重要。
就这样,身体越来越沉重,背着黑金刀匣和刀兄近七吨的重量,开始了“西天取经”似的长途旅行。
不知不觉,如同扛着小山一般的重物让安子的体能接近极限,腰也弯了背也驼了,就差没爬着走道,可能这两天周末,横行大荒星的妖兽们休假去了,没啥异形出没,不然安子铁定玩儿完。
“呼呼~~~渴死我了。”添了添干枯的嘴唇,身体似风中飘落的树叶随时会倒,眼皮子跟灌了铅一般往下沉,连眼圈都是黑的。
“扑通~~”一声,终于撑不住的安子趴下了,重于泰山的刀匣压得倒不上气。
“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