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这……这不是真的。“
前一秒还笑傲的握着短刀,视古越如土鸡瓦狗,后一秒便被古越击毁丹田,只能坐在地上咯血。
如此大的落差,让长发青年有些受不住这个打击。
古越深吸了一口气:”你叫什么名字?“
”咳……你问这个做什么?“长发青年失神的抬起头来道。
”记住你,因为你差点让我殒命在此,所以我想记住你的名字,来提醒自己。“古越缓缓说道。
”哈哈哈!“
长发青年仰天狂笑起来,笑中半是疯狂,半是绝望,还有一些哀怜。
他哀怜自己,先前他还摸着自己的伤疤,给古越忠告。没想到,片刻之后,古越问起他的名字,同样是为了给自己忠告。
”我花了两天,以为已经摸透你,设下杀局,可没想到,你不过在片刻之间,就布了另一个局,引我入瓮,哈哈哈,我奇洛输的不冤,输的不冤!哈哈,哈哈哈!“
“奇洛。”古越念叨了一遍,双指运劲,一缕指风点在长发青年奇洛的死穴。
如果可以,古越还想从奇洛嘴中问出蛊鬼一脉另外五名圣子的下落。
蛊鬼一脉的手段之诡异,这次自己都险些栽在了这里,对于另外五名圣子有所知晓,也是好的。但他的感应中,天雪的动向已经停了下来,想来比尔是到了目的地,他不能在这个地方拖下去,必须尽快赶到那里。
奇洛被古越点中死穴,笑声戛然而止,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悔恨,心中犹在呐喊:
为什么,我要说那么多的话!
为什么,我不全力出手!
为什么,我不从他中毒的开始就动手!
也许,那会动手了,谁生谁死还不一定!
我以为只要时刻警惕就行了,没想到……不能小视任何敌人,哪怕事情按照自己的预料发生,哪怕那人失去了抵抗力。
我为什么现在才明白。
我好后悔……
无穷的冰冷和黑暗袭来,奇洛闭上了双眼,什么也不知晓了。
……
……
……
古越脚踩风遁,在巷道飞速移动着,靠近着张天雪停留的位置。
他一边跑一边调息着真气,方才他之所以能压制”逆脉散“的毒性,是靠叶流光传给他的秘法之一。
动用这种秘法,只要不是致命伤或者见血封喉的毒药,都能压制五个时辰,不过,五个时辰之后,伤势会再度发作,而且是双倍的痛苦。
并且动用这种秘法,会瞬间消耗三分之一的真气。
古越想着即将面临比尔,他要将自身的状态调整到最佳。
……
……
……
另一边。
在奇洛对古越动手的时候,比尔就带着张天雪走到巷尾处的一间房子。
这间房子,从外面看来,非常普通,与寻常的居民房没什么两样。
比尔推开房门走进去,室内的陈列物的摆放也很一般。
除了必要的床凳桌椅之外,只有西边的墙壁上还贴着一张油彩画。
画的是一座倾斜比萨斜塔,不同的是,这比萨斜塔倾斜的方向是相反的。
比尔施施然的走向那张油彩画,抬起手结成一个古怪的印,嘴中用英语念叨着不知名的话语,指间迸出一抹黑光,射在油彩画上。
黑光刚一接触油彩画,那油彩画上的比萨斜塔就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