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王辛宇已能下地走路,就是腿有些软。而顾媛媛却是越来越容光焕发起来,就连走路都带着风。
傍晚,顾媛媛和王思雨等人不知去了哪里,王辛宇在帮里闲着没事,便去找了包诚一起喝酒。
两人正在屋内喝到一半时,有一个帮众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何事惊慌?”
包诚见进来之人是他的一个亲信,便没有责罚,而是不悦的问道。
来人给包诚和王辛宇行礼过后,才有些心有余悸的说:“两位副帮主,翠红楼来了一个怪人闹事,正搅得翠红楼鸡犬不宁!”
“怪人?有多怪啊?!你们这么多人难道都处理不好,难道都是一群饭桶吗?”
包诚语气加重,如今翠红楼分他所管,属下却在王辛宇面前落了他面子,脸色便黑了起来。
被包诚一顿喝骂,来人立马低下了头,但他还是弱弱的回答道:“那怪人武力巨甚,我们舵主约莫估计其是后天境武者。”
“后天境武者?”包诚一惊,“他为何要闹事?”
“因为他母亲是楼里的鸨儿?”
“鸨儿?他母亲多大岁数了?那么老了还有人点?”
王辛宇好奇的问道。
“王副帮主,您不知道,现在有些人就好这一口,越老的越受欢迎!”
竟还有这么奇葩之人,王辛宇心底一阵恶寒。
包诚接着问道:“就算他母亲是楼里的鸨儿,他也不至于闹事吧?”
“这人来的时候就对翠红楼的老鸨说要找个老的,边说还边对老鸨动手动脚。
老鸨年轻时可是个美人胚子,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啊,可却没见过长的他那般丑之人。她当然不愿意了,便找了个四十几岁鸨儿给他。
这怪人又很好特殊的情绪,非要在不点灯的房间里玩,待他玩的浑身通畅后,点灯一看自己身下的竟是他母亲,那场面可想而知。”
顿了顿后,他继续说道:“这要是一般人吧,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发生就过去了。
可这怪人却不依,在翠红楼胡搅蛮缠,要翠红楼赔偿他一万两。
哎,我们好多弟兄都被他打伤了,却没人治得了他,所以我才来禀告两位副帮主。”
“可知他的名字?什么来路?”包诚问道。
“他自称‘灰飞湮灭’,来路我们还没搞清楚。”
“灰飞湮灭?这不太像是人的名字,你刚才说他是怪人,现在我有些相信了。”
王辛宇听的有趣,便对包诚说:“包老哥,要不我们去看看?哎,我也很久没去光凤街了。”
“王老弟,你有伤在身就不用操劳了吧?”
包诚不想让王辛宇见到他那班无能的属下,这会让他面上无光。
“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在床上躺了几天,骨头都要生锈了,说不定到翠红楼去还能松一松筋骨。”
王辛宇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闷哼。
见王辛宇执意要去,包诚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两人随即便向翠红楼走去。
当两人来到翠红楼门口时,便听到里面一个尖声细气的声音,“把你们老板叫出来,若不给爷一个说法,今天爷拆了你们翠红楼!”
翠红楼门口挤满了人,有长河帮的弟子,也有看热闹的客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把整个大门挤得满满当当的。
王辛宇用气劲排来人群,挤出一条道来,两人才终于来到了内里。
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站在一张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