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仪,我的孙子。”
田玲珑扑上去,一把抱过李书仪,眼泪不断滑落。
许红旗伸出手,拉着沉舟,“舟舟,你没事吧?”
“大伯母,我没事。”李沉舟浅笑,反握着许红旗的手,“大伯母,我真没事,去的时候正好遇到一同志正在办案,那人是特殊部门的一个同事;那伙拐子已经缉拿归案了,您放心吧!”
“没事就好,还得多谢你同事;不然,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书仪了,咱们得亲自和人家道谢才行。”许红旗大大松了口气,手臂一伸,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头。
李沉舟暖心不已,四肢百骸似乎都注满暖流;靠着许红旗道:“我那同事现在应该已经把人带走了,等下次遇到的时候,我会和他道谢的。”
“也好。”许红旗颔首,体制中人正在办案,他们出现也不合适。
李沉舟娇笑靠着许红旗,“大伯母,大伯父他们出来过吗?”
“没有,没找到人,他们怎么会出来呢?你这丫头。”许红旗嗔她一眼,忍不住用手指点了点她的眉心,“这话问的,幸好你堂伯母没听到,被人误会了,瞧你咋办。”
“不会的,不是有大伯母嘛!”李沉舟轻笑。
许红旗摸了摸她的头,但笑不语。
田玲珑抱着李书仪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了哭泣,拭去眼泪,转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舟舟,今天谢谢你了。”
“瞧嫂子说的,书仪好歹叫舟舟一声姑姑。”许红旗拉了拉李沉舟的手。
李沉舟在旁点了点头,附和道:“都是一家人,堂伯母可不能跟我见外。”
田玲珑抿唇一笑,抱着书仪上前,摸了摸他的脸,“不管怎么样,还是得谢谢舟舟;堂伯母真心感激你。书仪这小子,都跟他说别乱跑了,还是到处跑,差点没被他给吓死。”
李沉舟看了李书仪一眼,这小子绞着手指,嘟着嘴,“今天热闹,他们也是新鲜;不过,这事儿还真不乖书仪,我找到书仪的时候问了一下,书仪说拐子给他吃糖,然后就被人给抱走了。他自己都稀里糊涂的,可不是乱跑让人拐去的。”
“这些人也可恶了,这么小的孩子都拐卖;舟舟,你是在哪儿找到书仪的?”田玲珑心疼的抱着孙子揉了揉。
“堂伯母,我是在一个院子里找到书仪的,当时他昏迷不醒,我就把他抱回来了。”
田玲珑道:“那拐子呢?”
“拐子自然有接手的人,这事儿不该咱们管的,堂伯母还是不问的好。”特殊部门办案,不管案件大小,都是体制的事情;况且,这事儿还不知有没有其他牵连。
田玲珑不甘心。
许红旗抬头摸了一下李书仪肉乎乎的胳膊,“嫂子,你就别多问了;今儿沉舟这孩子遇到了一起共事的同志,她那同事正在办案,就是那拐子的案子。那些拐子铁定跑不了,你放心就是了。”
田玲珑心下一定,转而问道:“沉舟丫头在哪儿上班啊?能处理拐子的事情,可不是小官了。”
“没什么,这孩子小时候得了上面那位青睐,进了特殊部门;这个部门的性质很特殊,我也不方便多说,嫂子只要知道那些拐子跑不掉就行了。”许红旗透露一二给她,最后却简略带过;原因就在,田玲珑不是体制中人,又是没见过世面的家庭妇女,若是将特殊部门的特殊性质透露给她,难免有一天招事儿。
田玲珑不是体制中人,但也明白上面的事情,他们是没权利过问的,“那我就不多问了,只是舟舟可真了不起,小小年纪就已经做出一番成就了;都没听三叔说过,你们写信回来也没提过,我们还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