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彼此之间的心扉已经关闭,想再次打开就难了;大家都放不下面子,又有了隔阂,憋着憋着问题就越来越多。夫妻之间唯一的解决之道只有常交流,想法和思维能在同一频率上最好,就是不能,也最好是彼此了解。
李沉舟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她自己的体会,得到了石春花强力赞同。
“沉舟,没想到你年纪比我小,懂得比我多;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你比我想得明白。”心境开阔了,石春花脸上的笑容轻松自如了,人看着也比之前精神头好了。
和白家人聊了将近两个小时,眼看着日头渐渐开始偏西,便提出了告辞。
白一鸣、白雄和石春花把他们送到门口,“以后有空多回来住几天,好好玩;哼哼回来了,让小武和小文陪着他玩。”
“好,到时候说不得要麻烦白大伯。”李沉渊浅笑应了。
“哥哥,我们走吧!”
李沉渊握住她的手,和白一鸣等人告辞一声,一家四口快步离开。
目送他们离开后,白一鸣默默叹了口气。
“爹,你叹气做什么?”白雄一脸莫名的瞧着父亲。
白一鸣看了他一眼,摇头再叹,“你娘那作派,自以为伪装的好;可她那点儿小计量能逃得过李家老爷子的眼?不能啊!别说逃不过李家老爷子的眼,怕是沉渊和沉舟心里都明白,只是不点破。”这是最难堪,也是最适合的处理方法。
白雄听后笑了笑,“爹,你想这些做什么?娘也没有明面上得罪沉渊他们;沉渊和沉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不会和娘计较的。”
“人家不计较,咱们就能当没发生过?”白一鸣气不过,狠狠白了他一眼,“你去堂屋看看,沉渊和沉舟拿了多少好东西来;每次他们回来都不忘给我们带一份,怕是比李泽田家的那一份还要厚重。他们真心实意的对我们,我们不能把这些都当作理所当然。”
“爹,我都明白;之前我劝过娘了。”白雄了然一笑。
白一鸣神色缓和下来,“还好你媳妇儿不像你娘......”这话一出,自己都忍不住脸红,也说不下去了,“算了,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娘也是跟着我苦过来的人,以后你和你媳妇儿多劝着点儿你娘,别让你娘犯糊涂。”
“我倒是可以,我媳妇儿就算了吧!娘那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媳妇儿要是敢说一句她的不是,她能嘲讽我媳妇儿好几天。”他不是不知道喜爱那娘的为人,可是媳妇儿没说,他也就当作不知道;遇上的时候劝一劝,没遇上也没办法,说的多了,娘怕是还要说他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就帮着媳妇儿怎么怎么的。
想想老娘的念叨,他也很头疼。
“那你多劝着点儿,我劝你娘是没什么用了。”白一鸣苦笑一声。
白雄连连点头。
这边,李沉舟和李沉渊回到家里,烧了热水洗了把脸;李老爷子抱着昏昏欲睡的哼哼给他们使了个眼色。
李沉舟了然点头笑了笑,脚步放缓了些,没有发出声音来,让老爷子抱着哼哼回放假去休息了。
等房门关上,李沉舟脸上的笑意越发柔和,“哥哥,哼哼睡着了,今天我们还回去吗?”
“不回了,明儿个一早出发。”
有了李沉渊的话,今天就是不走了。
下晌,等哼哼醒过来,李沉渊带着他上山打猎;李沉舟在家里陪着老爷子,顺便把家中衣柜的旧衣裳、床单被套给拿出来,该洗的洗,该晒的晒。
常年不回家,家里的床单被套没人洗;始终都有一股子味儿,闻着就不舒坦。
李沉渊带着儿子上山打了几只小猎物回来,用三只野鸡和村子里的人换了些粮食、盐和调料;剩下的两只野鸡和野兔都收拾出来,或炖,或烧,或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