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
吴绘脸色不佳,“爸,我也没想到这世上真的有鬼,江婉昨天晚上就想对我下手;还好云大师送我的护身符给挡了下来,现在护身符都有裂纹了。爸,这可怎么办啊?她说了,我们都跑不掉。”
“那能怪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造的孽,给你擦屁股都不是一次两次了;越来越无法无天,当初云大师就说过,让你好好安葬人家,找个和尚超度,看看你办的都是什么事儿。”
吴董事长气急骂人,对儿子的容忍度已经到了极限。
“爸,我也不想的。”
“你就是被你妈给惯坏了。”吴董事长指着儿子,几次三番打量他,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去找过云大师了?”
吴绘乖乖点头,“嗯。”
“云大师怎么说?”
吴绘犹豫半响,吞吞吐吐的说道:“云大师的意思是不会出手,他说我身边还藏了一位风水师,已经对我下手了;让我找出这人来,他是我唯一的生机,要是找不到,我可能逃不过去。”
“藏了一个风水师?”吴董事长大惊,“连云大师都没办法?”
“云大师算不到他的存在。”
吴董事长捂着额头,那就麻烦了,云大师是他认识的大师里修为最高深的一位;云大师都没办法,莫非,其他大师又能有什么用?
“云大师不出手,这事儿是你惹出来的,你想怎么解决?”
吴绘道:“云大师不是说让我找隐藏在身边这位风水师吗?”
“那你就去找吧,我也会派人查的,出去。”吴董事长突然不耐,吴绘只能退出了书房,离开了吴家大宅。
吴董事长拿起电话拨打了一组号码出去,“张秘书,把老二接回来。”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吴绘刚出了吴家就看到程钊和江河一脸焦急的等在外面。
“你们怎么还没回去”
“我他妈的命都快没了,还回去个屁。”程钊焦躁的直抓头皮。
江河上前按捺住人,“吴少,伯父怎么说?”
吴绘撇他们一眼,摇头,“我爸让我们找藏在我们身边的风水师,这事儿没法子解决,只能求哪位风水师了。”
“这要怎么找?”江河眉头紧蹙,以前他对玄学这类东西将信将疑,自从昨天晚上的事情发生之后他是坚信不疑;那位云大师居然能算到一些前路,他更是对玄学这类东西信了个十成十,“风水师不是说都有一些特殊的手段吗?他要是不想让我们找到,我们还能找到人不成?”
吴绘点头,“就是这么说,可是,我们没办法啊!云大师不肯出面,我们还能去找谁?云大师可是我爸认识的风水师里最厉害的一个了。”
程钊红着眼,神经紧绷,濒临崩溃的边缘。
“靠我们三个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得到?”
“不管什么时候能找到都要找。”
吴绘话一出,江河思绪顿时稳定下来,点点头,“吴少说的对,不管怎么样都要找;我们的命都在他的身上,不找就是死路一条。”
三人打定了主意,当天晚上就回了学校,先在学校里打探风水师的事情;然而,他们并没有得到可用的消息,一时间成了无头苍蝇。
江婉每天晚上去找他们聊天,有时候白天也会突然出现吓一吓人,把三人吓的神经崩溃,有时候就跟一个疯子一样大哭大叫,一直说他们知道错了,让人放过他们的话。
学校得知此事后,将他们三个的家长叫到了一起,谈论到了去年跳楼死亡的女学生时间;三个家长看到儿子的状态,除了吴董事长,其他两个都心疼的慌,就算知道他们做错了事,他们出面给钱解决事情。如今,事情再次迸发后遗症,他们又恨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