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儿,敢陷害我!”
查艳娜正准备出门,一开门,一个人影冲出来掐住她的脖子,她一阵眩晕,差点窒息。
查艳娜伸手向那人脖子抓去,那人脖子立刻出现两道指甲印,泛着血丝。
疼痛让那人不禁放松了手劲,查艳娜趁势一脚踢开他,连连后退,揉着脖子,抬头看清来人,大骂
“咳咳……操恁娘,马平川,你他妈……想弄死老娘啊!”
马平川小心的看看四周,闪身进屋,关上门,一脸凶狠
“是不是你干的,那个安全套!”
“什么安全套,我不知道,哎……”
查艳娜矢口否认,马平川一个健步上前推搡着她,她踉跄着倒退几步,小蛮腰顶在桌角,疼的直咧嘴
“少给我耍花招!”
马平川压着声音,所谓,隔墙有耳,就算在屋里,争吵声太大,外面照样听得见。
他一把抓住查艳娜的头发用力向后拽
“警察在车丽身体里发现一个安全套,里面有我的体液,而那天晚上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只和你上过床,只和你用过这玩意,不是你搞的鬼,还有谁!”
查艳娜仰着头,呼吸有点不顺畅,头皮被扯的生疼,轻轻握住马平川的手腕,
“哎哎,您听我给您说呀,马爷,别这么凶嘛。”
马平川瞪着她,量她也不敢怎么样,松开手,捻掉缠在手指上的头发
查艳娜揉着疼痛的头皮
“这我真不知道啊,马爷。
——不过,您想想,如果真是我,我不是找死吗?你也说了,那天只有咱们两个人。
——这点,不说马爷您,警察也会马上知道并且查到我这里。要是我做的,我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查艳娜观察着马平川的反应,见他表情没有刚才那么僵硬,缓了口气,拉起他的手
“来,坐下喝杯酒,我也压压惊。”
马平川被查艳娜带着坐到沙发上。
查艳娜把酒杯放到马平川面前,坐到另一边,继续说
“你说是我把安全套拿走,可是那天,咱俩一直在一起啊!你忘了吗,就连沐浴……哎呦,你这个死鬼都没放过我!
——最后咱俩也是一起走的,您忘了吗,咱俩走的时候,那玩意儿还在地上扔着呢啊。
——我还说了一句‘这样扔着不好看,我捡一下吧’,当时你还说‘管它做什么’。你说,如果我真的做点什么小动作还能逃过您的法眼吗?再说了,我敢吗?”
马平川端起酒杯。
她说的也对,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离开我的视线,除了我上了一次卫生间,但是前后不到十分钟,她没足够的时间去做什么。
而且,走的时候,那玩意儿确实还在地上扔着。
她也确实没这个胆量弄这些事来搞我,尤其是,她更没那个脑子能想到用这个方法来算计我。
更何况,她也没有理由这样做!
看来,真的是另有其人!奶奶的,是他妈谁?!搞老子!让老子知道了非弄死你不可!
查艳娜见马平川没说话,知道他对她的怀疑开始动摇了,松了口气,点燃一支烟
“你说我陷害你,我为什么要陷害你?别说咱俩无冤无仇的,您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呀!”
查艳娜凑到马平川身边,蹭着他的手臂,讨好的笑着
“惹恼了您,我还有好日子过吗?您看,我这里的一切,还不都是马爷您给的,我能有现在的生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