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浩看着她,骆冰一身白衣,打扮比往昔朴素了许多,春日柔和的阳光映在她俏嫩幼滑的脸上,恍若透明。那纤纤不堪一握的细腰上,淡青的衣带被山风拂起,好象轻轻一扯,便要玉体横陈,等待自己享用。王宇浩咂咂嘴:我最近怎么了?怎么尽往歪道上想?这几天和夫人,滚床单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怎么还是想这事?
月余不见,骆冰并没有太多变化,唇上有着细细的汗毛,仍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女模样,可是心境的经历和成熟,让她脱胎换骨,如同一枝绰约朦胧,弱不胜衣的芍药。
“她变得太瘦了!”
“他变得强壮了!”
骆冰真的像张佳倩说的那样,下巴尖尖,眼睛大大,那张瓜子脸快赶上卡通片里的狐狸精了,瘦削苍白的有点夸张。而王宇浩,原本就一表斯文,但是满脸书卷气,有点文弱。如今他的腰杆儿挺得更直了,眼睛更黑更亮了,那双眉毛也变得英气勃勃。
现在的他一袭青衫,唇红齿白、目如朗星,俨然一个翩翩公子了。原本过于苍白的脸颊也红润起来了。一说到红,真的见红了,嗯......太......红了!
王宇浩觉得鼻端发凉,顺手一抹,竟是一手的鲜血,呃。。。。。太逊了吧?最近他就觉得鼻子老发干,还以为是夏天气候干燥的原因,可是现在看见人家却流了鼻血,这事儿可不好解释了。
他尴尬地举着手,血仍在流,已经漫过了嘴巴,所以嘴也不敢张开了。骆冰惊慌地叫道:“侯爷,你流血了”。
王宇浩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这不和没说一样么?张佳倩抬头一看,也不由慌了神,忙不迭地跑过来道:“怎么了相公?快快,快仰起头来”,说着她用沾水的手轻轻替王宇浩拍打着额头。
王宇浩仰起头,天好蓝啊,白云舒卷,犹如丝幔,念天地之悠悠......王宇浩正无语问天,刚要兑
换点纸巾出来,塞鼻孔。手中忽然被人塞进一块软绵绵的东西,捏了一下,是手帕,他连忙堵到鼻子上,拭着鲜血。手帕洁白,透着股淡淡的香味儿。
这不是张佳倩的味道,她身上是那种浓郁的玫瑰香,而这是种品流极高的幽香,王宇浩心中一动:“这是骆小姐的东西。”
血止住了,在两个小美人关切的眼神注视下,王宇浩狼狈地跑到河边用水洗着脸。骆冰和张佳倩看看王宇浩,又彼此看看,都心虚地别过头去。
骆冰咬着嘴唇,有些心虚,有些想笑,又有些得意,一个月的分别,想不到再次见面居然是这么一副场面,他见了自已居然会血气上涌。
张佳倩紧张地看着王宇浩,心说:“坏了,父亲说这是用人参、虎骨、鹿茸、枸杞配制的药酒是补身子的,可是药劲儿太大,相公身子底子弱,要小心饮用。可我看相公爱喝,每天都多倒一些,想不到。。。。真的虚不受补,相公不会有事吧?”
偷眼看见骆冰眼波闪烁也正瞟着相公,张佳倩暗想:我的感觉果然没错,这个骆小姐对相公果然有情呢。
张佳倩轻轻一叹,又想起爹嘱咐她的话:“倩倩,夫有夫纲、妇有妇德,先生教的你都忘了么?善妒要出妻的啊!你看看自古至今恃宠而骄的女人哪有好下场的?咱家可是出身卑微呀,你能嫁给侯爷,那还是因为当年我用名贵药材救过老侯爷的命,才订下这门亲,你有这个福气,看看咱村子里左邻右舍的谁不羡慕?
为夫这双招子看人准着呐,女婿以后可不是个凡人,但他是个厚道人,对你也是真的好,只要你尽心服侍丈夫,早日为王家诞下香火,就算他以后的妾室比你漂亮,身世比你好,你的位子也是雷打不动,谁也休想抢了去。
张佳倩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