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好之后就要离开,安德森说:“可是,监控录像我还没有看完。”怀特笑笑:“我想监控录像是不会自己跑掉的,吃过午饭你还可以再回来接着看。”安德森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叹了口气:“好吧。”三个人一起走进电梯,怀特按下了一层的按钮,电梯缓缓上升,片刻之后便到达一层,电梯缓缓停下,同时发出“咚”的轻响,之后电梯门缓缓向两侧打开,一楼那铺着白色地板的走廊呈现在三个人的面前。三个人先后走出电梯,怀特首先发觉:“怎么这么安静?”一楼的走廊里寂然无声,原本一直不停来回走动的医生和护士全都不见了,走廊里变得空荡荡的,只有日光灯发出的嘶嘶声。在距离电梯十多码远的地板上趴着一个人,身上穿着白色大褂,似乎是医院的医生,在那个人前方不远的墙边有一张长椅,上面坐着一个男人,抬头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三个人快步来到趴在地上的那个人的跟前,那是一个中年女人,侧着脸趴在地上,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在她的脖子下面是一滩尚未凝固的鲜血。安德森叫了起来:“是黛西医生!哦,上帝!她死了,她死了!”怀特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博士,冷静点,冷静点。”安德森顺势缩进怀特的怀里,嘴里不停地重复:“她死了!她死了!”怀特不断安慰他:“是的,她死了。博士,振作点,你会没事的。”
这种场面对于久经沙场的史密斯来早已经习以为常,他不动神色地俯下身将黛西翻了过来,发现她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把动脉和气管全都切断了。看来事情就发生在黛西离开停尸间之后。这里到底发生什么?史密斯看了一眼坐在前面长椅上的那个男人,叫了声:“先生,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边说着,史密斯已经走到了那个男人的跟前,那个男人抬头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显然也已经死了,但在他的身上却看不到任何伤口,不过,在他的鼻子和耳朵周围都有一大滩灰色的粘稠的液体,史密斯不由皱了皱眉,回头招呼怀特:“怀特探员,你来一下。”这时候安德森博士冷静了一些,跟在怀特后面一起走了过来。两个人看到从男人鼻子耳朵里流出来的粘液,也都不由地皱了皱眉,同时互相看了一眼,之后怀特才说:“我们之前曾经见过类似的案例,是一种病毒。”说着看了看安德森,安德森补充说:“是伊波拉病毒的变异体,感染这种病毒二十四小时之后,人的大脑就会化成液体从鼻子和耳朵里流出来。”听他这么一说,史密斯也不仅感觉有些反胃,那种粘稠的灰色液体居然是液化的人脑。只听安德森继续说:“不过,这种病毒是通过体液传播的,所以我们不会被传染。但这种病毒非常稀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怀特说:“我想我们首先要弄清楚的是这个医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边说着,推开旁边病房的门,里面有三张病床,每张床上都躺着一个病人,不过都已经死了。一个年轻的女人被人切断了喉咙,一个年轻小伙子胸口肚子被捅了不知道多少刀,还有一个老太太口鼻流血,身上却不见伤口。被杀死的两个人的尸体还在不断地往外淌着血,浸湿了床单,还滴滴答答地滴在了地板上。
安德森只往病房了看了一眼,便把头扭到了一边,口中叫道:“老天!他们都死了!”史密斯和怀特不约而同的同时拔出枪来,史密斯向怀特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检查走廊右侧的房间,史密斯自己则检查走廊左侧的房间。两个人不断地踢开房间的门,每个病房里都有死去的人,大部分是被人杀死的,小部分是得病或者感染病毒。当怀特查看医生办公室的时候,长桌下面忽然窜出一个人来,手里握着一把亮闪闪的手术刀,对着怀特的后脑扎了下去,多亏怀特反应迅速,听到身后的声音赶忙向旁边跳开,同时举起了手枪:“别动!”那个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握着手术刀看着怀特,是个年轻的女护士,白色的衣服上溅了不少血。见对方是护士,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