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个星期的训练下来,寒浅感觉到自己的实力有所提升吧……
大概。
不过,实际上更多的应该是锻炼了寒浅的生活作息,比如起床和睡觉以及吃饭等活动的时间安排。
又是一个平静而又祥和的早晨,寒浅下意识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的抓向了身边,拿出了一套衣服,麻利的穿上。这时,已经稍稍有些清醒过来了。
看向窗外,下起了毛毛细雨。
奇怪,这三个星期一天雨都没有下,导致本来想偷懒的寒浅没有了逃避早晨跑步的理由。不过,渐渐的寒浅也是习惯了,所以也就无所谓是否下雨了。
可是,今天,为什么会下雨呢?虽然不大,但的的确确就在下。
不过,按寒浅奥宇的性格,恐怕也不会让他轻易的就此休息吧。不如先发制人,自己先出去跑步,反正雨下的也不大。
“你要出去啦……”睡在另一边的吾贤听到了寒浅的些许动静,有点慵懒的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你最近倒是起的越来越早了啊?”
“你再睡一会吧,我先出去了,等我做早饭哦。”寒浅站起身叠好了被子并放到了一边,轻轻的又把吾贤按回了被子里,走之前,把空调的温度从二十四度调到了二十六度。
关上门,站在了走廊当中。
雨下的不大,小的可以在天空中飘起来,落在寒浅的脸上。
现在是六点钟,虽然是夏天,但还尚是初夏,所以太阳也仅仅只是爬到了半空,再加上一片又一片飘在天上的乌云,天空还是一片昏暗。寒浅感觉这种感觉在哪里见过,在某一天的傍晚,某一天的早晨,某一天的凌晨。感觉不是很好,但好像也说不出来是哪里的问题,就全赖雨天潮湿的空气吧。
寒浅慢慢地跑下楼,洗漱完毕,喝了一杯温水。
看起来,其他人都没有起床,就连平时一下楼就能看见在楼下抽烟的寒浅奥宇都不在。
算了,自己先去吧,毕竟,像这样也有两三天了。寒浅在腿上和手臂上都绑上铅块,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家门,跑上了竹林间的小道。
当木门关上的一瞬间,房间里的几盏灯突然亮了起来,所有人都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互相看了一眼,又退了回去,再次出来,一个接着一个的跑去洗漱,然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灯,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不过因为人比较多,而且还有少数女性,还需要一些其他的基本护理,所整个过程耗时四十几分钟。
而与此同时的寒浅,还在崎岖的小路上奔跑着,铅块其实也早就已经没有当初那般的沉重了,虽然还是感觉有些累赘,但也没有了三个星期以前的举步为艰了。
寒浅感觉很奇妙,冰凉的雨丝划过脸庞,不痛,但的确让自己变的更加清醒了。寒浅感觉,这三个星期,他发生了一些变化,而且,这些变化还不是简简单单的小变化。
又跑了一会,到了那个神社。寒浅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解下了手上和脚上的铅块。摆好一张卷好的竹席,拿起了一把竹制太刀,放在手中掂了掂,站好,眯起了眼睛,猛地拔出,一道强气从刀鞘飞出,包裹在稍稍有些钝的竹制太刀的刀刃上,一个拔刀横切,将竹席砍成了两段,竹席上端倒下的同时,寒浅的刀尖已经回到了刀鞘的最里段。
一开始,寒浅实际上并不觉得一把竹刀可以斩断竹席,毕竟对于一些锋利的钢刀来说,斩断竹席都不是一件容易事。不仅仅是因为刀刃的锋利程度,其实还在于剑师劈砍的角度,因为他们在切断竹席的同时还要保证它的下端不会倒下,这就会考虑到剑师的更多方面,甚至是意志力。而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