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白衣女人突然抬头看向寒浅,颇为关心地问道。
寒浅感觉更奇怪了,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关心自己?又是一个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才对啊,也就是今天才见到,为什么呢?还是说,这一次又和那个白衣女人有关系?
不知道,这个被称为小祖宗的女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没事,就先开始吧!”那个白衣女人又说道。
看起来,是寒浅多虑了,恐怕是自己饿的发晕,走上来的时候有一点晃荡,所以那个白衣女人才问了自己一下吧……
寒浅拿起刀,慢慢的在两只手上各划了一道,随后又慢慢的放进水盆中。利刃撕开平坦的水面,带着些许的气泡,静静的沉在了盆底。气泡,即刻破裂。
破裂的一瞬间,寒浅的双手轻轻的按在了钟壁上,那个原来摊在椅子上的白衣女人突然坐起来,有点紧张地看向了寒浅。
一秒,两秒,三秒......
整个会场的空气突然凝固,就像水蒸气一不小心跑到了极寒南北域的冰窟里一样,瞬间冻住了。
整个会场静悄悄的,所有人都愣在原地,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就是看着寒浅,而寒浅,呆呆的看着精致的钟壁。
一声也没有,一声钟声都没有,没有任何一个声音来打破这一片本不应该存在的死寂。
寒浅,似乎释然了,然而,突然又感觉慌了,寒浅自认为自己应该是一个厉害的人物,本来这一次可能真的和寒浅俟镜说的一样,自己是全场的焦点,真的,寒浅真的想过。他拥有一把其他人都没有的妖刀,完成了那么多奇怪而又危险的任务,自己有那么多的好东西,遇到了那么多精彩的事情,明明自己应该是一个伟大的人物的,应该自己一切都是擅长的才对,应该一切,都是顺着自己的才对啊?可是,为什么这一回.....
寒浅心头突然涌上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想到了一句话,立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与此同时,那个记事的白衣女人突然站起身,走到了那个白衣女人以及寒浅汀曲的身前,先行了一个礼,然后凑到两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寒浅就是呆呆的立在那里,听着身后莫名其妙又被他听见的议论声。
“他不会是假的吧?”
“别看外表还挺端正,可能真是为了来这里占便宜的......”
“那头白发不会是染的吧……”
“有可能诶,看他那个模样,可能真的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就回来蹭口饭吃......”
.......
寒浅那种奇怪的感觉突然越来越强烈,双手突然开始握起了拳头。
自己,真的是一个骗子吗?
那群笨蛋,自己经历的事情可是比他们还多的多,他们有什么资格议论自己,不是三目狐家族就不是,血脉就真的决定一切吗?大不了就退出这次测试好了......
寒浅突然越想越多,越想越多,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好笑,于是也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笑的很奇怪,断断续续的,像是一个神经病人。
“是吗?那可真是奇怪了……”那个白衣女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向了寒浅,但却带着一副早就料到了的表情说道。
“你想干什么?嘲笑我吗?”寒浅猛地抬头,带着一种阴暗的脸色僵笑着说道。
“虽然,这样说可能会违反了一些规矩.......”那个白衣女人被寒浅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呛倒是没有生气的样子,顿了一下说道,“只有可笑的人才会觉得谁都在嘲笑他。”随后白衣女人和善的笑了一下,轻轻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