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寒浅竟然有一种想要把那个吊坠挂在脖子上的想法,明明,仅仅只是自己见过了一次的东西,什么都不知道的东西,竟然就已经敢把它戴在脖子上。
不过这也并不是什么问题了。
既然想,那就戴上吧。
真的有什么后果的话,就留给自己吧。
寒浅将吊坠套在脖子上,放下手的一瞬间,吊坠上的那个黑色的小圆球突然就漂浮了起来,出现了一些白色的小光点,就像是寒浅曾经在科学的教科书上看过的银河的模样,不过颜色只有白色罢了。
寒浅疑惑之际,突然感觉失去了支撑一样,整个人向下塌了下去,要摔倒在地上了。就像坠入了没有任何东西的空间里一样,仅仅只受到自己重力的影响而下坠,丝毫没有感觉到其他物质的支撑,甚至就连空气都没有。
不过寒浅还是反应过来了,同时也就有了支撑,整个人再一次的站稳。
寒浅感觉有些奇怪,稍稍也是有点后怕的,想着那一种突然就发生了,是有些危险,可是并不是恶意的样子,而是自己无意之间触发的机关一样的东西。
看了一眼怀表,想了想本次比赛的时间安排,也差差不多了。
那个最终的考核。
其实寒浅并不是害怕那个最终的考核,从来都没有害怕过。就像自己从来都没有害怕过一个问题一样,仅仅只是害怕因为解决不了这样的一个问题而所受的待遇罢了。
那是一种模糊的感觉,却也同时是真真切切的难过。
......
这一次从那个世界回来,倒是有不少的收获呢。
除去那一条并不十分了解的吊坠,寒浅的体力似乎还得到了不少的恢复,看起来面对接下来的战斗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而且,寒浅还重新注意了一次那个剧场的事件。
如果,那个剧场的事件依然还没有结束的话,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呢?
明明应该已经成功了才对,就和自己所想的一样,孩子们都安然无恙的被救出来了,那些大人们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没有人员伤亡,就连轻伤都没有。应该,万事大吉了啊......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兰顿还要再一次的出现,然后告诉寒浅说这一次的剧场事件并没有结束,那个问题,依然存在。
说来也奇怪,兰顿口中的吹笛人到底是谁?
还是说,吹笛人也仅仅只是一个概念性的东西?
更加现实的一个问题,如果自己不解决这个问题的话,又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呢?
的确,寒浅想到的最后一个问题是最最重要的。
倘若这个问题的存在并不能构成威胁,为什么要解决它呢?如果不需要解决,自然也就不构成一个问题,那么,兰顿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呢?
寒浅再一次的陷入了属于自己的思考。
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无论怎么看,兰顿一行人的表演其实和这个问题的本身并没有什么关联才对,四个吹笛人都吹着笛子,都各自将孩子带离那个村庄,每个人的方式都不一样。可是,也正是因为方式不一样,而且不一样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太多,的的确确又不同点,但是丝毫没有共同点,这样就没有办法通过已有的线索来排除位置的干扰项。
这或许就是问题所在。
寒浅觉得自己需要一本密码本,就像是过去破译电台时所需要的东西,换句话来说,关键性提示,整个事件的筛选器。
可是,这个“密码本”到底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