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其实也是挺奇怪的样子,可是,到底又是哪里奇怪呢?
就像是一个一直都在困惑着自己的问题。
有的时候,仔细想一下,好像也是呢,自己,到底“思来想去”又是些什么东西呢?
想到这里,突然一惊,不是发现自己找到了答案,而是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思考一些什么问题,真的很奇怪,就像是,本就不应该存在的问题一样。
可是,的的确确又是这样的存在着啊........
真是一个奇妙的问题。
可是,真的算的上是奇怪吗?
不知道呢.........
说到底,这,本身不就是一个问题吗?
不过呢,如果真的按照别人说的一样,只要不去对一件事情表示疑惑,那不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么?
说的也是呢,如果没有疑惑,为什么会存在问题呢?
是吧........
明白了........
好吧,像是一个傻瓜一样思考,尝试变成一个聪明人,未免的确是有些本末倒置了一些的样子呢........
可是,这个世界的本与末,到底又会是什么样的东西呢?
莫名其妙,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又怎么有资格去想象一件自己都无法解决的事情呢?
语言真的很奇怪,既然说着已经是无法解决的了,为什么还会要去尝试呢?
之所以尝试,也仅仅只是自己认为可能是可以解决的。但是,这里似乎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说呢.........
思考啊.........
可是,思考,就一定能够得出答案吗?
不知道呢.........
或许吧,又,或许不是呢?
寒浅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可是,为什么会要提到“寒浅”这样一个名字呢?
很奇怪啊,“寒浅”,似乎也并不能够被称为一种名字吧.........
是啊,“寒浅”,好像一直以来都不是一个名字啊........
........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两方的人莫名其妙地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站位:灯雨居士微微向后退去几步,手中的长矛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抱着自己的手臂微微表现出一种比较放松的姿态看着庭月狮钟一行人,同时也忘时不时地注意一下其他的那些“局外人”,总之似乎也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紧张的样子,至少,似乎准备还是挺周全的样子。檀殿柄寺将自己的左手轻轻地挂在自己那把赤红色的打刀的刀柄上,微微眯着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的庭月狮钟,像是在思考着一些什么东西,但是,似乎又不仅仅只是在思考的样子。
可是,很奇怪,既然不是在思考,那么到底又是为什么?
如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的话,不是在“思考”,又会是在干什么事情呢?
不知道呢.........
较之灯雨居士两个人的一边,庭月狮钟这一边要显得多了许多,不过还是主要分成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庭月狮钟,双手轻轻地垂着,手中的紫黑色长剑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掉了。似乎是因为兜帽的缘故,并不能够看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仅仅只是能够看见一个浅浅的笑容,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要这样笑就是了。还有一个部分也就是由千宿花绘还有其他的黑袍人组成,千宿花绘站在一个像是为首的地方,倒是丝毫不敢放松警惕的样子,其他黑衣人也是紧紧地盯着檀殿柄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