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吾贤。
吾贤的第一反应是要挣脱,但之后立刻就放弃了,反而把红着的脸轻轻靠在了寒浅并不宽大且带着硬骨头的肩膀上,也伸出了手抱住了寒浅。他,似乎并不知道刚才是多么生离死别的事情。
“好啦好啦,没事啦。”吾贤带着妈妈安慰孩子的语气轻轻拍着寒浅的背,浅浅的笑了。
那些妖怪看到他们的同伴被震飞,立刻停步,转头看向了那道白气的源头。
一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有一米八六的白发男人穿着雪白的武士袍站在不远处,他梳着和寒浅一样的白色短马尾,唯一的区别,寒浅用黑色的橡皮筋扎住,而那个男人用了一条黑色绣金边的布条扎住,布条上有一个白玉吊坠,轻轻的挂着。胸前贴着一块薄薄的黑瓷片,袖子里的两只手各穿着一只长长的黑色手套,左手外带着一个长到手肘的黑漆的护腕,脚上穿着漆黑的长袜,袍子的下摆一直遮到膝盖以下两分米左右,穿着有四五厘米的木履,让他显得更加高大。看起来,他就是那道白气的发起者。
他的腰间挂着一把白色鎏金太刀,金纹像血管般贴在刀鞘上,左手抓着刀鞘,右手轻轻放在刀把上,沉寂的看着那群妖怪。
那群妖怪怒吼一声,向那个白发男人冲了过去。
那个白发男人缓缓闭眼,舒了一口气,静静的站在那,就像是一座雕像一样,风,轻轻的吹起,把那些没有被扎住的白发吹起。
妖怪的怒吼和男人的沉寂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就像是一群疯子面对一个思考者一般。
妖怪即将冲到男人面前时,男人突然两腿分开一些,右膝盖侧着,小腿几乎弯到地面,左膝盖也侧着,不过小腿却直立着,弯下腰,那把白刀鞘尾高高的翘起,男人的右手紧紧地抓上了白刀的刀把。
妖怪伸出手正要攻击时,男人猛地张开眼,眼瞳整个变白,但白目中带着些些血丝。
“剑心-剑游流水。”一句话从男人的口中说出,继而是有一道剧烈的白光,什么也看不清了,就那么一瞬间,当能够重新看见的时候,男人站直了身,那把刀的刀尖轻轻触在他伸出的食指之间,对准刀鞘的口,缓缓的把刀收了进去。
而那些妖怪呢?被极其平整的切开,横截面很光滑,没有流血,过了一小会,在突然流出血来。那些妖怪,都死了。
男人做了一个深呼吸,缓缓走向那几个还沉浸在震惊中的警察。
“你......你好,先生。”那个最壮硕的警察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他身旁另外那个警官扶起了之前那个被打到的瘦弱的警官。
“嗯。”男人不动声色的伸出手和警官握了握手。
“呃,先生,你的叫什么名字?”那个警官握了手以后,摇了摇脑袋,掏出了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问道。
“我可以不说吗?”男人眯着眼,侧过身,看了一眼妖怪的尸体。“我有没有这样的一个资格呢?“
“呃......”警官挠了挠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咔嚓。”一声,男人猛地转头,左手飞快抽出一把白色短刀飞向他的左侧。
短刀用力地钉在一台照相机上,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吓得瘫坐在地上。
“我,很讨厌记者,因为,他们总是很擅长传播谣言,然后就是社会的恐慌。”男人冷冷的回过头,径直走向吾贤和寒浅。
这个时候,两个人已经站起来了,吾贤低着头小心地用随身携带的绷带包着寒浅受伤的手,同时又轻声埋怨着他没有好好照顾好自己,而寒浅则是低着头,看着吾贤有些慌张的模样,浅浅的笑了。
“咳咳。”男人走近寒浅,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