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生地站在你们面前,你们就不奇怪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谁说不奇怪,谁又不奇怪了。
可就算心里觉得奇怪,谁也不能也不敢到女官之首的白代诏跟前嚼舌根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不过现在白青亭自个说出来,小琪子还是表现出很有求知欲的神情。
吕司记从刚刚的惊讶过后,便再无其他表情,好像白青亭到底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她不感兴趣,只道:“秋之只要知道,白代诏还安好便好。”
感动于吕司记对她如此忠心之际,白青亭又深感,事非果然只能找天生好八卦的人来传播,对于天生抱着沉默是金的某些人来说,事非八卦在她们面前,就只有灭绝的下场。
小琪子讪讪地笑了笑,将旺盛的好奇心放回肚子里,“吕司记说得对,青亭姐姐不必太过在意外边的疯言疯语,待过一些时日,这些事非便也过去了。”
白青亭不戳破小琪子的言不由衷,虽然他好八卦,但也是这宫中少有待她真心之人的其中一个。
“你们皆说得有道理,我确实不会在意这些,不过你们皆是我亲近信任之人,告诉你们又有何防?”白青亭接着道,“那天夜里摔下月台之后,好像有人将一颗药丸塞入我嘴里让我咽了下去,那时夜里黑,我又半死不活没能看清楚是谁,后来直接疼晕过去,醒了后便在清华阁,更不知是何人如此高义。”
小琪子大惊,“原来如此!那药丸可是神丹妙药?”
“你看我此时好好的,不是神丹妙药又是什么。”白青亭笑得很是可亲。
吕司记也被只有在戏文中出现过的桥段惊得不轻,不过她素来内敛,面上倒是看不出来,她颇为冷静地指出其中疑点:“既然如此,你的摔伤不应有重及性命之忧,为何太医院君院首竟说你命不久矣?”
小琪子不以为意,“应是君院首误诊了吧?他老人家都高龄六十有六了。”
言下之意,有些老糊涂老眼昏花了。
“这话你可不能让君院首听到,否则他老人家准能拧掉你的耳朵,界时我可不帮你。”白青亭好意劝小琪子慎言,“至于君院首当时的诊断,想来是神药药效得慢慢起作用之故吧,君院首为我诊断之时,药效尚未全然发挥……反正事情就是这样的,而且嘛我也有些身手,经年锻练,身子骨没那么差。”
说着,白青亭迅速着手给小琪子一个过肩摔,摔得他敖敖直叫,她伸手于他,“快起来!像什么样子。”
小琪子委屈了,他被摔得不成样子还不是她给摔的,不过起身后一会又让他抛之脑后,奇道:“姐姐这身手真厉害,不过这叫什么招式?好生奇怪!小的连在司都统那里都未曾见过此等招式。”
司都统,司景名,从一品,景阳候府嫡长子,二十有四,统领黄骑卫三万龙骑军,护卫皇宫安危。
黄骑卫又是八支龙骑卫之首,可以说,这司都统连皇家的人见到他都得给三分薄面。
论身手,那是京都一等一。
论家世,也是执天府数一数二。
论相貌,虽不算顶尖,可也是好相貌好青年。
然就奇怪了,这司都统自嫡妻亡故,自此三年,却未曾再续弦。
按理说,整个京都想要嫁与他做继室的女子多了去,莫非他都看不上?
不过,同在宫中当差多年,这司都统与原主并无深交,因着她是御前女官的缘故,虽品阶比她高,宫中遇到之时他对她倒也颇为谦让有礼。
“天地之大,武林之妙,你一个小小内侍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白青亭赶人,“行行行,你且回内务司去吧,我与吕司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