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亭笑着亮出右手中的手术刀,小二亦抽出腰间的长鞭。
白青亭微挑眉,“倒是初次见你使出鞭子来。”
“属下这鞭子许久未见血了,待会还望姑娘多让它见见血!”小二冰如雪彻的声音响于殿中每个人的耳中。
她的长鞭上长满倒刺,倒刺暗红色的光泽召示着它曾经饮过多少人的鲜血!
众黑衣人对赫然出现的小二颇有忌惮,毕竟身为死士的他们,对高手的嗅觉敏感度可谓之高。
为首黑衣人清楚地明白,突现于围杀圈中的小二早在他们周围暗处隐着候着,就等着这一场围杀的开始!
他有些心惊,此等高手若单打独斗,他必败无疑!
可若围攻,他们还有胜算的把握。
蔡德妃见有高手从天而降相助于白青亭,她的心微微安下。
蔡夫人却仍皱紧眉头,忧心肿肿,她可不认为多了一个帮手,白青亭便能反败为胜,死里逃生!
“放心!这么多人,还怕血不够喝么!”白青亭手中手术刀微泛冷光,她面上笑容浅浅,丝毫不将众黑衣人放于眼底。
小二也泛出一个冷笑:“姑娘说得是!”
从未与小二共同作战过,白青亭睨了眼长鞭一眼,倒是有些期待小二的身手。
下一刻,众黑衣人一涌而上,剑影交错,杀招频频。
白青亭与小二迎剑而起,一刀光泛寒,一长鞭煞气。
手术刀对上长剑,简直就是以拙制巧,而长剑对上长鞭,长剑便有如手术刀了。
真是一物制一物。
当然,这些的前提是得耍得好,耍得不好巧也变得拙了。
为首黑衣人专对白青亭攻击,有好几次他的长剑险险穿过白青亭耳际,利剑切断她的秀发如同切萝卜一般,让蔡德妃看得心惊了好几回,差些尖叫出声。
白青亭将一根绣花针插入与为首黑衣人一起夹攻于她的一名黑衣人手臂死穴上,他即时右手一个抽麻。
她一个手刀劈在他的右臂,细微的脱臼声响起,他右臂整个脱臼,他闷哼一声,执着的长剑随之落地。
趁此机会,白青亭一边避开为首黑衣人向她胸前刺来的长剑,一边矮身长腿狠狠扫踢向为首黑衣人,同时手术刀划向他肚皮。
这一扫,为首黑衣人不得不跳起避过她的扫踢,再一个后空翻避过她的手术刀,让白青亭无法割破他的肚皮,这让她有点不满。
在不满的当下,白青亭一个回身转向那名手臂被她打得脱臼的另一名黑衣人,一个飞踢,这一踢正中他的胸部。
他疼痛得弯下腰,冷汗淋漓,他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被踢中的胸骨正响起破裂的细微声音。
避过第三个突然向她袭击过来的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她以肘击在这人的胸腔上,满意地听得他闷哼的声音,她反手将手术刀便划向他柔软的颈脖。
听着身后第三个黑衣人轰然倒下后,她连看都未看一眼,便袭向重新站直腰却仍按着被袭胸骨处显然已严重内伤的黑衣人。
她冷笑着靠近他,在此时的黑衣人看来便如同那阎罗殿里的索命无常!
他惊慌地后退着,她却步步逼近,越来越快。
在她转向他时,黑衣人便心知危险即近,他甚至尚等不及同伴的救援,在骇然后退了三步之际,温热的鲜红已然从他颈脖处喷晒出来!
为首黑衣人后翻落地,再抬眼时便是眼睁睁地看着两名同伴前后被白青亭抹了脖子,横尸当场。
这一连串动作,只在他被她逼得不得不向后翻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