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茗儿冷声哼道:“聊一聊又如何?难不成他还能为你不再娶妻纳妾么!”
白青亭想了下宫茗儿口中的娶妻是指哪个妻,想了一会方想起来这个古代似乎还有平妻这么一回事,于是她道:
“他娶了我后,要是真的敢再娶什么平妻或什么贵妾回来,我必然……”
宫茗儿不以为意道:“必然如何?”
她就不信了,白青亭能翻出什么天来!
白青亭认真道:“我必然得先阉他,再休了他,让他一辈子孤老终生!嗯,这个主意不错。”
宫茗儿被白青亭的话骇得说不出话来。
小二、小七及喜鹊、欢鸽更是神色惊悚,满面不可思议。
白青亭扫了她们一眼:“怎么?不信?”
她清洗着茶杯,无奈道:
“不信也没办法,现今君子恒没娶什么平妻纳什么贵妾,我总不能先让你们见识一下吧?”
宫茗儿脸都白了,可嘴上还是不饶人:
“你、你竟然有此恶毒的想法!我定要告知君子恒,看他还娶不娶你!”
白青亭淡淡笑开:“这便不劳宫二姑娘了,我自会与君子恒说道说道这妻妾的问题,你我还是来说一说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吧。”
又啊了声:“不对,我们之间只有怨,并无恩。那便来说说这怨,该如何解吧。”
宫茗儿料想白青亭今日来此,定当不会善了。
可她也不信,光天化日之下,白青亭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这不得不说,宫茗儿果然只查了白青亭的平生,对白青亭的了解只在于皮毛。
若她再深入了解一下,那她便会知晓,白青亭这人吧,没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宫茗儿有恃无恐:“我与你能有什么怨,不过皆是你自已臆想出来的!”
白青亭道:“哦?这么说来,温池山庄一行,宫高畅并非你的授意?”
宫茗儿坚定道:“我不晓得你说的什么,更不晓得你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是有何用意!”
白青亭叹了口气:“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小七,把宫二姑娘的两名忠婢给料理了,省得待会碍眼!”
宫茗儿大惊:“你想干什么?!”
喜鹊、欢鸽亦是怕得紧,见小七不怀好意地向她们走近,她们更是吓得尖叫起来。
小七立马快速上前各点了她们的睡穴,在她们相继倒下之后,她抱歉地向白青亭笑了笑:
“姑娘,奴婢不晓得这两人的嗓子竟这般好……”
白青亭哭笑不得:“少贫嘴,带她们出去,好生安置。”
小七领命,即时一手一个将喜鹊、欢鸽二人提出福字厢房,转到隔壁白青亭早定好的禄字厢房。
小七算了时辰,各喂了她们点计算好量的迷药,便解了她们睡穴。
看了看她们改睡为昏迷的模样,小七方拍了拍手走出禄字厢房,回到福字厢房:
“姑娘,办妥了!”
宫茗儿早已感到不妙,小七刚提着她两个大丫寰出厢房,她便快速起身想跟着出厢房去,却让小二给挡了回来。
接下来她不死心,又是喊又是闹的企图以动静引来酒楼里的其他客人,好来给她解围。
可惜她刚张大了一张小嘴,小二便点了她的哑穴。
她瞪大了双眼恨恨地想去推开挡她去路的小二,但小二又岂是她能推得开的,两番两次想跑出福字厢房,注定只能以失败告终。
白青亭安坐几旁品着大红袍,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