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亭晓得后,只是微微一笑。
随后她便到了温均楼里,亲口对白大夫人道:
“母亲,我们白家自不能与君家相较,君家世代为太医,其根基底蕴岂是我们小小白家能相较的?
即便我们白府倾其所有,怕也不能与之君家一较。
我的嫁妆,父亲母亲、祖父祖母及各位叔叔婶娘尽了心尽了力便好,不必计较其中的多少,更不必与君家送来的聘礼相较。”
白大夫人紧握出白青亭的手,轻声叹道:
“你向来懂事,我自是晓得,我与你父亲给你备下的嫁妆,再加上你的祖父祖母、及其他各房你叔父婶娘、兄弟姐妹们给你添的妆,先前我瞧着不少,想着君家勋贵,我们也不能太寒酸,令你嫁入君家之后让君家人瞧不起,可……”
白青亭反握住白大夫人的手,浅笑着劝道:
“母亲不必如此,君院首及君太医,哦不,如今是君院判了,君院首与君院判,女儿先前是与二老打过交道的,他们皆待女儿甚好。
我嫁入君家之后,他们必然会待女儿如亲生女一般,何况我还有青云给我撑着腰,谁人敢欺了我去?
至于嫁妆,我自已手中也有一些产业,只是其中一些远了点。”
白大夫人奇道:“哦?”
白青亭遂将自李森手中得来的产业,一一报来:
“央天府那边我有三处宅子,一千五百亩良田,还有八间铺子!海宁府里,也有一处山庄及一家酒楼两家铺子,这些便能列入嫁妆清单里面,虽还是不能与君家聘礼相提并论,可却也是实实在在让我带入君家的一大笔财产。”
白大夫人虽疑心白青亭这些产业是自哪里来的,可又想到白青亭是在宫中当的差,她不禁不敢再深究下去,怕牵扯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不得不说她的直觉很准。
白大夫人不再深问,遂将白世均让她亲手转交的君家凰佩递到白青亭手里。
白青亭接过凰佩,便仔细地看了起来。
白大夫人的善解人意让她乐得轻松,省得她还得想一些借口托词来解释一番那些产业的出处。
随着迎亲队伍来的还有四位君家旁枝嫡系的婶娘,皆是全福之人,其中一位婶娘的身份还令白世均乍舌不已。
这位婶娘大有来头,竟是当今朝的享乐郡主,享有封邑,其母乃是皇帝嫡亲的姑姑,她便是皇帝嫡亲的表妹。
余下三位婶娘虽也各自身份不低,可怎么也比不过享乐郡主,于是四人同行,自是以享乐郡主为首。
待到身为皇亲贵胄的享乐郡主做为君子恒与白青亭的全福夫人一事传了出去,整个海宁府又是一阵震憾。
两日间,小小的中元县已被自外赶来瞧热闹,或想以此与贵人有亲近机会的各方人士,皆自海宁府的各处涌来。
刹时间,中元县人满为患。
其中还不乏高门大户有身有份的人,官府想要维持秩序还真有点难。
再加上得保护各位自京都远道而来的贵人安然无恙,官府的压大不可谓不大。
幸而司景名随后出面,请赤骑卫都统齐云朗亲自率赤骑卫众人前来相护,方不致于乱成一团。
白世均做为此次婚嫁女方的家长,心中虽是忧虑,却也为君家如此看重白青亭而高兴不已,自此也冲散了他不少愧疚与挂怀。
白世炎作为海宁府的知府,两日来却是忙得不可开交,更是丝毫不敢马虎懈怠,时时刻刻恨不得一双眼作为八双眼来用,他好紧紧盯着莫要出了何差错。
除了白世炎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