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寒风凛冽!
南沧山,天刑台。
自从豪门在春明市迅速崛起后,南沧山的天刑台就已经成为了豪门的行刑要地之所在,每逢有重大行刑之事,都会在这里隆重举行。
今天,这里迎来了两位特殊的观刑者,何锐、田芳夫妇两个,当然,还有被行刑者,那就是鼎盛集团老总胡春志的儿子,胡博。
此刻,胡博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嘴里塞着他自己的臭袜子,被五花大绑在那里,眼里满是说不出的恐惧,屎尿与眼泪鼻涕齐流,哪里有半点贵胄大公子的样子了?倒是比街上的要饭花子还不如。
陈豪踢他的那一脚,伤势倒并不重,没有下死手踢他,所以他看过了医生,就跑回到自己的别墅将养去了。
为了验证一下是不是真的有事,他还特意找来了两个小姘头,准备晚上好好地玩儿一场,压压惊。结果,正跟两个小姘头在床上翻云覆雨呢,只感觉到后脑上“嗡”的一声响,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随后,就被带到了这里来。一睁眼睛,就发现是这种情况了。
行刑仪式很简单。
黄彪拿着一纸状书,逐一念了下去。
“胡博,春明市人,汉奸走狗胡春志之子,狼子野心,助纣为虐,曾经企图帮助日本谋夺华夏之资产,吸吮华夏之民脂民膏。且天性**,残祸良家妇女无数,造成三死七残之结果,尤其是近日发生之残害普通女子何玉倩事件,手段之残忍、情节之严重,士可忍孰不可忍,人可忍天不可忍,何锐、田芳状诉,豪门替天行道,今,杀之,立即行刑!”戒律堂堂主黄彪专司豪门律法,拿着刘晓明提供的状书拿道。
念完之后,一甩手,状书已经飘在了胡博的身上,糊住了他的胸口。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方块伸手拽下了他嘴里的臭袜子,向他咧嘴一笑道。只不过,两排白牙白森森地,在火把的照耀下,看上去说不出的吓人。
“我,我,大哥,求求您,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您,只求您饶我一命……”胡博哀嚎着道。
“小子,死之前,也让你做一个明白鬼吧,让你知道是死在谁的手里的。”方块咧嘴一笑,向他一指旁边的陈豪,“看见没有?这位是豪哥,也是我们的豪门的门主,其实豪哥并不是想跟你过不去,可是你随着你老爹跟藤井混在了一起,还想阴苏家一道,更重要的是,你还做下了这么多人神共愤的畜牲事情,没办法,你只能死了。”方块儿耸了耸肩膀说道。
站了起来,递给了何锐和田芳两口子两把刀,“喏,他们现在是你们的了,有恩的报恩,有仇的报仇吧。”
“你这个畜牲,王八蛋,还我女儿的命!!!”何锐跟田芳眼睛早就红了,他们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了,哪怕是一天的时间,都是那样的漫长。
根本没有接方块儿手里的刀,夫妻两个就已经疯狂地扑了过去,田芳上去就是一把,直接就抓在了胡博的眼睛上,登时就将一只眼珠子硬生生地抠了出来,鲜血激溅,胡博嘶声惨叫。
陈豪只是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神色半点不动,那边厢,胡博惨嚎声声,飘荡在夜空里,说不出的吓人。
两口子已经恨至了极点,根本没有用刀子,而是生生地用手抠,用拳打,用脚踢,打到最后,甚至是用嘴咬,生生地咬下了几口肉来,胡博生命力还真顽强,居然还在那里嘶声惨叫,一时半会儿的,居然还没死。只不过,他没死,也证明他要遭的罪就更可多的了,那叫生不如死,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只不过,正看到这里时,突然间,陈豪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原本电话就握在陈豪的手里,陈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