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是危急,是因为陈豪能够陪着满都拉图深入乌兰巴托特情局,恐怕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以后再想进去,却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更何况,这一次满都拉图是报着势在必得的心态去的,所用刑罚必定极其严酷,如果不立刻加以救援,恐怕金凤凰熬不过那么长时间的,更何况中间还有那么多变数,这更让陈豪心急如焚。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自己去替金凤凰受这个罪,也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酷刑煎熬而死,一想到这里,陈豪就有一种直接绑了满都拉图逼着他去救人的冲动。不过要这么干的话,恐怕他会被整个乌兰巴托的警察给围起来,到时候别说救人了,恐怕连他自己都逃不掉了。
脑海里急速地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跟着满都拉图走出了屋子去。他知道,现在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不能把握住这一次机会,恐怕他再想救金凤凰就难了。
出门上了车子,陈豪与满都拉图共坐一车,前后共计四辆车子,夹着满都拉图的那辆豪车坐驾,一路向乌兰巴托西部驶了过去。
“该死的乌力罕,这一次终于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了,我看你这一次还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去。”满都拉图在车上满眼兴奋地低声咆哮着,抓着那个录音笔,喜不自胜的样子。
“星光盟,是什么组织?”陈豪装做懵懂无知地随便问道。
“那是华夏的一个该死的所谓复兴组织,目的就是要颠覆我们蒙古国的独立政权,重新并入华夏,以实现曾经的所谓华夏大一统。可恨的是,他们的根基在华夏,我们鞭长莫及,否则的话,我早就动手铲除掉这个组织了。”满都拉图满眼仇恨地说道。正如乌力罕所说,他是一个对华夏有着深刻鄙视和仇恨的极端民族主义者,对于星光盟或者是乌力罕,他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印象了。其实在蒙古国像满都拉图这样的人可不是极少数,相反,是占据着绝大多数。因为曾经统治奴役过华夏人,所以这个游牧民族从来没有将华夏看成过是自己的统治者,并且他们并不认为现在是他们脱离了华夏的统治,而是华夏与他们分裂了出去。很多年以前,华夏还很穷的时候,仗着前苏联的扶持着,他们满眼的瞧不起华夏人。但现在华夏经过三十几年的改革开放发展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他们的目光就很复杂了,一方面是羡慕与嫉妒,另一方面却因为自卑更加深了对华夏人的仇恨与鄙视,说白了就是一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也因为这种仇视而导致了蒙古国同样是一个十分排华的国家,满世界开枝散叶的华人在这里生存的却很少,既然有那么一些,也并不是长住,不过就是常年往返而已。而像乌力罕一些亲华的有识之士,他们之所以亲华,并一定是非要并入华夏的版图,而是看得出来华夏未来强大的发展潜力,所以,想加强跟华夏的紧密联系。可是现在国内仇华情绪从来不减,再加上西方世界的刻意推动与有意纵容,想在华夏附近再埋下一颗炸弹,所以,蒙古国这个中国北方领土面积最大的邻国与华夏的关系依旧冰冷,乌力罕想做的,只不过就是缓和这种关系,加速蒙古国的发展而已,但现在来看,如果他不达到一定的位置,恐怕这种推动也很难施行了。
“原来如此,这些人确实该死。”陈豪也装出了一副仇恨至极的民族主义者的样子,心底下却是一阵汗颜,暗道希望星光可汗别骂自己,自己这么说也是迫不得已了。
“这几天我们一定从那个该死的女人嘴里掏出有用的信息来。看起来果然不出我所料,乌力罕确实跟星光盟的人有关系,这一次,我必定能够打倒他,只要扫平了他这个最大的障碍与阻力,我就一定能够登上第一副党首的位置。”满都拉图在车里挥舞着拳头,跟吃了过期春yao似的,兴奋无比。
“星光盟居然派了个女人过来,难道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