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看着花如嫣将地上吐得一片恶心,看着她的那双眸子逐渐变得迷糊,对身边的映星道:“差不多了,把她拖出去!”
花如陌领着人一路将花如嫣拖进了药室之中。
药室中是祁容和冷雪还有洛寒早已经替花如陌准备好的各种瓶瓶罐罐。
花如陌捏住花如嫣的下颚,将那些瓶瓶罐罐中的药汁药丸,一股脑儿的倒进了花如嫣的口中,然后将花如嫣像扔麻布口袋一般嫌恶地扔到了一边对祁容、冷雪等人道:“师兄、师姐,接下来得事情就拜托你们了!”
花如陌说完,向自己的口中也倒入了大量的各种药物,盘坐在了药室中的下榻之上。
祁容和冷雪的对视一眼,眸光虽然坚定但却还是有一些担忧,“映星,你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洛寒,你在里面给我搭把手!”
“是,师叔!”听了冷雪的吩咐,映星看着花如陌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药室之中。
刚走到门口就碰上了匆匆赶来的君长夜。
花如陌做这一切都是瞒着君长夜的,君长夜刚收到消息就急忙赶了过来,连朝服都没有来得及换下。
君长夜不管不顾地就要往药室中闯,映星连忙将他拦住,“陛下,师叔吩咐了任何人也不能打扰!”
君长夜愣了一下,有些烦躁地抓住了映星的肩膀,“映星,你告诉朕,陌儿她到底怎么样了?”
映星跟在花如陌身边见过君长夜的各种模样,却从来不曾见过君长夜如此烦躁,换身上下全是戾气的时候,最主要的是,现在在君长夜这戾气中央被包围的只有她一人。
顿时,映星就有些语无伦次地道:“师父,师父她现在没事,两位师叔和洛寒正在想办法解除师父体内的子蛊。”
君长夜浑身上下的暴戾气息这才收敛了一些,但是他的烦躁却是一点都没有减退。
本来,花如陌经常制毒都会有一些冒险的事情,像解蛊这样的事情,他不必如此的担心的。但是,这几日的花如陌实在是有一些不寻常,她的不寻常让君长夜不得不怀疑她现在所用的解蛊的办法到底是要冒多大的风险。
君长夜一双深邃地眸子盯住了映星,冷冷地道:“映星,你告诉我,你师父用这种方法解蛊,到底要冒多大的风险?”
映星在君长夜的目光下浑身哆嗦了一下,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花如陌如此做到底要冒多大的风险,她只是看祁容、冷雪和洛寒都是一脸的凝重猜测出来花如陌所用的解蛊方法必定凶险至极。
“陛下,我也不知道!”映星凝重地摇了摇头,她的确是不知道。
君长夜有些颓然地靠在墙边,闭上了眼睛,咽了口唾沫湿润了一下他自己干涩的喉咙道:“陌儿,你千万不能有事,我还在等着你,孩子们还在等着你!”
而此时,在药室之中,花如陌和花如嫣并排躺在榻上,边上祁容、冷雪和洛寒三人都已经满头大汗。
虽然他们三人都守在花如陌的身边,但事实上他们能为花如陌做的事情极少。花如陌用药物控制了花如嫣的心智,又用药物彻底的唤醒和催熟了子蛊与母蛊之间的感应。
如今,花如陌和花如嫣的脸色都格外的难看,因为两人都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花如嫣和花如陌体内的子蛊和母蛊都在剧烈的运动着寻找着对方。
而花如陌和花如嫣的手腕处的脉搏已经被割开了绑在了一起,剩下的事情便只能听天由命了。这其实就是一场赌博,花如陌在赌是她体内的子蛊会爬近花如嫣的体内找到母蛊;还是花如嫣体内的母蛊会爬进她的体内找到子蛊。
冷雪打来温水,替花如陌擦拭着额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