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还联合三姨娘以及四姨娘来挤兑大夫人。大夫人因此气极,多年的头风病又犯了。”
邵嘉旻问道:“这些药是谁开的方子?”
“是去外头请骆大夫开的。”
他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进了大夫人的房间,柔声安慰道:“母亲不必忌惮那些人,不过是小人得志罢了,即便任由她们蛮横,也是无甚大作为的。”
大夫人揉了揉太阳穴,有些萎靡不振道:“你祖母如今将她们几个捧上了天,你父亲又是瞧我处处不舒坦,我如今在这府上,是半句话也说不上了。”
邵嘉旻叹息了一声道:“母亲无需忧心,祖母到底老了,就算有意压制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至于父亲,他最是要面子的人,他不可能任由一个姨娘当家做主的,所以母亲只要寻着机会,在父亲那里敲敲边鼓就是了。”
大夫人道:“话虽如此,可如今你父亲是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了,我又哪里说得上话呢。”
邵嘉旻只是微微颔首,转了话题道:“儿子不在府里的这些日子,赵郡然可有对母亲做过什么?”
大夫人摇了摇头道:“她虽看起来安守本分,可我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事都同她有关。”
邵嘉旻冷冷道:“无论是否同她有关,至少她绝非善类。依儿子的意思,母亲不如早早地将她赶出府去,再让父亲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加以培养。”
大夫人揉了揉额头道:“她很是得六皇子以及魏王妃青睐,你父亲是决计不会将她赶出付去的。”
邵嘉旻眼眸一转,嘴角浮起一丝冷意道:“母亲莫急,既然儿子回来了,总是能够替母亲分忧的。”
邵敏茹袅袅婷婷地走进来,将一件淡绿色祥云纹裹三色丁香绣花的云锦大氅解下后交到秋棠手中,对大夫人道:“依女儿的意思,婧茹虽蠢些,但到底好驾驭。母亲不如好好培养婧茹,将来即便不能让皇子们瞧上,至少也能嫁个勋贵之家。”
邵嘉旻点了点头道:“的确,嫁给皇子未必是好事,诸位皇子间明争暗斗,在局势不明的情况下,倒不如依靠武将世家来得稳妥。”话音刚落,他瞧见秋棠手中的大氅忽然一愣,问邵敏茹道,“这件大氅是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