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房里搜寻。之后便在赵小姐房里找出了两样毒物,大夫判定大小姐中了其中一种毒。”
老夫人问赵郡然和邵敏茹道:“可是这么一回事?”
还没等邵敏茹开口,赵郡然便道:“回祖母,郡然也中了毒,只是方才来为大小姐断症的大夫却说郡然康健。”
“你是如何发现自己也中毒的,中的毒可是同敏茹一样?”老夫人问道。
赵郡然道:“郡然的症状同大小姐一模一样,甚至可以说比她更严重,身上起了疹子,虽不痛不痒,却看着十分骇人。别的可以唬人,但疹子是不能作假的,可那位大夫居然硬说郡然无碍。”
邵敏茹不禁恼羞成怒道:“你的意思是我假装中毒?”
赵郡然冷冷一笑:“是与不是并非我们能够说了算的,既然方才那位大夫说鼻烟壶里的毒与枕头上的毒相克,不如我们便试一试,我们的症状若能消失,便可判断是否当真中毒了。”
邵敏茹闻言顿时面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的眼底露出一丝惶恐之色。她轻轻皱了皱眉,说道:“你练自己中了何种毒都不能够确定,岂能平白无故乱试药。你方才没有听那大夫说,鼻烟壶里的气味也是有毒性的。”
“我虽不知自己中了何种毒,可那大夫不是已经给大小姐你断症了?既然她说你中的是枕头上的毒,而我又****枕着那枕头睡,昨日才刚换下的,我们必然中了一样的毒。”赵郡然说着便拿起那鼻烟壶,将它泡在了温水里。
过了一会儿,赵郡然用银筷子将鼻烟壶从杯盏里夹出来,随后把杯盏里的水分了一半到另一个茶杯里,递给邵敏茹道:“大小姐快喝了吧,反正最终还是要用它来解毒的。”
老夫人一脸紧张地问道:“既然这里面的东西也有毒,会不会喝了适得其反啊?”
赵郡然含笑道:“祖母放心,就算我们误食了也无妨,这浣花草的毒性,郡然有办法解除。”
邵敏茹听到赵郡然提及“浣花草”三个字,顿时诧异地望向她。看来赵郡然早已经知晓自己中的毒该怎么解了,她这是等着邵敏茹乖乖地拿出解药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