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在陛下面前求情,即便让你的父亲免受发配之苦也好。”
邵敏茹并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瞧了四姨娘一眼,便绕开了她。
四姨娘见她这般狠心,不由气得跺脚,愤愤道:“还真是个白眼狼,从前老爷那般带她,她居然连为老爷说句好话都不肯。”
秦蕙兰只是淡淡一笑,对四姨娘道:“她为人如何,你又不是才刚知晓,何必同她置气。她到底年轻,要走的路还长着,将来总有一****是会来求我们的。”她说着话,便扭身进了宅子。
此时宅子的正厅内恰坐着两名女子,其中一人不是赵郡然又是谁呢?
赵郡然见四姨娘怒气冲冲地进了正厅,不由笑道:“怎么?四姨娘与邵敏茹言语不和,将她气走了?”她的话略带玩笑之意。
四姨娘却是满面不快地说道:“真是难为你一片好心为我们说和了,她今天来根本不是为了回门,完全是为了奚落我们。罢了,我们如今小门小户,哪里容得下她这尊大佛。”
赵郡然闻言只是微微一笑,未置一词。
今日邵敏茹的到来,原本秦蕙兰她们是满怀期待的,毕竟赵郡然已然说服了邵敏茹来与她们言和。谁知邵敏茹此番前来,依旧是来奚落她们的。心理落差过大,势必会导致她们对邵敏茹愈加厌恶。
秦蕙兰冷冷一笑,对四姨娘和三姨娘道:“今后她好也罢、歹也罢,已然与我们无关。我们只需好好将儿女们抚养成人,便是对得起老爷了。”
说到邵振楠,赵郡然不禁眨了眨眼。她抬起眸子对众人道:“义父那里我已经想办法疏通了,只要他在牢里不曾犯什么大过错,想来应当是无人会为难他的。”
秦蕙兰满是感激地向赵郡然福了福,却见张妈妈抱着邵婷茹快步走了进来。
张妈妈一脸惶恐地对秦蕙兰道:“夫人,不好了,老爷要被陛下处斩了!”
听到这句话,秦蕙兰的脸顿时免得煞白,她急忙扶住张妈妈的肩膀问道:“此话那当真?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不等张妈妈作答,四姨娘和三姨娘也赶紧凑了上来,迭声问道:“老爷何时被处斩啊?他如今人在牢里又还能犯什么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