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的。”
何子澜连连点头称是,他笑盈盈地对赵郡然道:“对了,还有一件事要禀报赵采女。邵敏茹近日提出要掌管府里的银两于一应开销,却是遭了奴才拒绝。奴才瞧着初芳行事稳重,便由她来负责何府的内务。”
“这样的小事你不必来禀报我,只要自己瞧准了便好。我要的是邵敏茹生不如死,只要她活一日却痛苦一日,我便心满意足了。”
听赵郡然的意思,应当是嫌弃何子澜下手不过狠,依旧让邵敏茹在府里过着舒坦日子吧。他咽了口唾沫,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点头道:“赵采女的话奴才记下了。”
因是在夜里赶路,赵郡然不免觉得有些困乏。她眼见着此刻才不过行了一半的路程,便索性枕着海欣先睡下了。
海欣替她盖上了一条毛毯,朝何子澜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他守着窗帘,可别让冷风漏进来。
何子澜自然是不敢怠慢这位被罗启煜捧在掌心里呵护着的主儿的,这一路上他都紧紧地扯住窗帘,不敢让冷风漏进来。
由于是轻装简行,行程倒也极快。
第三日的正午,众人已然抵达京师。
罗启煜命队伍在城门内停下来,他跳下马车,掀开赵郡然的车帘道:“如今兴达正在训练营里休养,我这便带你去探望他。”
赵郡然依言下了马车,罗启煜对何子澜道:“你将孙贵妃与海兰送回宫去,宫里人若问起朕与赵采女去了何处,你如实相告便是了。”
说着话,罗启煜已然将赵郡然扶上了自己的马车内,此时孙阁老已经乖觉地下了马车,朝二人拱了拱手。
两刻钟后,罗启煜带着赵郡然进了护城军的训练营。营中有不少新晋的将士正在操练,副首领亲自带领着众人学习剑术,众人倒是未曾察觉到罗启煜的到来。
李公公轻声问罗启煜道:“陛下,可要奴才过去通报?”
罗启煜朝他摆了摆手道:“去副统领的住处便是,他们就算来了,也终究帮不上什么。”说着他便抬步往副统领的住处去了。
此时赵兴达正躺在一张硬板床上,由段明瑞喂着吃药。他整个人平躺着,因此那汤药只能由小勺一点一点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