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所杀。”
“什么!”曹操闻言拍案而起,抬起的手臂定在半空,脸色一会儿青白一会绿的,过了良久才跌坐在蒲团上问道:“三郎你,你,袁公路只是桀骜不驯喜好胡闹罢了,心性不坏,他不坏的啊,你怎么……怎么就轻描淡写地将他杀了!”
“公路兄三番五次与我为敌,甚至羁押我侄儿马岱,单单在战阵上我便败他数次,可都没杀他。”马越说起这话时脸上不带一丝感情,说道:“马氏与袁氏的仇,无非只是权力之争罢了,因此就算将他俘虏,我仍旧没有害他性命。”
“只是此次勤王,熊耳山下袁术领兵与益州刘焉两路兵马对峙,作势欲求相攻。”马越说着话锋一转,说道:“我率兵调停,南阳兵马反倒将我派去传话的先锋大将射成筛子。”
‘梆梆’马越敲了两下胸口的铠甲,说道:“我西凉兵马的铠甲你们也都见过,一个人,就他妈一个人甲胄上的箭簇足有数斤,险些折我一员良将。那孩子还不及弱冠,被射瞎了只眼睛。”
“便是如此,我仍旧没打算杀袁术,之想将他兵马击溃滚回南阳就罢了。”马越摆了摆手,脸上神情有些厌烦地说道:“不知怎么,袁术的兵马溃败,自己反倒穿着一身明亮甲胄冲入中军,团团包围中呼唤我的名字,要与我死战。还说我整个西凉军只有我马越才配杀他。”
“他求死,怨不得我。”
马越说出这话时,心里未曾没有怨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