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走人。”
方志诚的表情随即变得一本正经,在小区内走了一阵,遇见几个老邻居,寒暄几句之后,发现他们的眼神怪怪的,秦玉茗未多言,瘪嘴进了家中。方志诚瞧出明堂,安慰道:“自己的生活自己感受,没有必要太过顾及他人的眼光。”
秦玉茗摇头,洒然自嘲道:“若是他们说我,我权当被蚊子咬了一口,倒也无所谓,主要你还是小伙子,与我惹出什么是非,怕是不好。”
方志诚摆了摆手,沉声道:“姐,你怎么能这么想?当初我妈走的时候,左邻右舍愿意帮我的,就你一人而已,当时也没见你那么忌惮别人的闲言碎语呢?”
“但是……”秦玉茗眸光闪烁,百般委屈。
方志诚叹了一口气,知道若是两人住在一起,总会惹口实,现在秦玉茗刚离婚未多久,他总不能这时候提起与秦玉茗搭伙过日子,琢磨半晌,轻声道:“姐,这屋子你住着,我们宿舍最近在分房子,若是我争取一下,综合处肯定能给我一套,到时候我搬到市委家属楼去住,也省得别人说闲话,如何?”
秦玉茗露出迟疑,感到对不住方志诚,叹道:“会不会太麻烦?”
方志诚笑道:“放心吧,我现在可是市委书记秘书,跟组织讨一间宿舍,那有是什么难事?”
方志诚琢磨着赵清雅那间别墅空着,自己不妨将老屋留给秦玉茗占住,自己去别墅住,也好帮赵清雅看好家。
因为张罗舞蹈学院开张,秦玉茗花掉了这几年的所有积蓄,若是要再租房子的话,难免囊中羞涩,见方志诚将老屋让出来给自己住,她心中难免还是感动,下定决心,轻声道:“你先去申请吧,若是不行,大不了咱们就住一起,反正彼此清清白白的。”
方志诚暗自苦笑,真是睁眼说瞎话,俩人哪里清白了?
吃晚饭之后,秦玉茗端出一盆洗好的水果,两人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着电视。中途接到一个工作电话,方志诚协调完之后,秦玉茗已然进卧室休息了。
方志诚敲了敲门,听见里面嗯了一声,然后地扑到了床上,结果报到了一团被子。只见秦玉茗笑眯眯地躲在门后面,掩口笑着。
“姐,不带你这么耍人的!”方志诚挥舞着拳头说道。
秦玉茗慢慢地拉了拉睡袍,露出漂亮的锁骨,勾了勾手指头,道:“想上姐的床,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呢!”
……
宋文迪所在的小区附近多了一个球场,最近宋文迪迷上了球运动,所以方志诚每天早上会陪他打几局。宋文迪虽然年入中年,但身体素质很好,方志诚与他打球,基本上输多胜少。
打完三局之后,方志诚一马当先从包里掏出毛巾和矿泉水递给宋文迪,宋文迪擦了一把汗,笑道:“你的学习能力不错,最近球技有进步,再过一个月,我怕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方志诚谦虚地笑道:“打球的胜负关键,球技只是其一,其二还得看经验与判断。老板,你这两点远胜于我,可不是朝夕之间就能追上的。”
方志诚这马屁拍得轻重适宜,惹得宋文迪心情愉悦。宋文迪抹了一把汗,突然想起一件事,轻声问道:“佟思晴与你配合,没有问题吧?”
佟思晴是最近借调至市委秘书办公室的新人,芳龄二十七,比方志诚要大四岁。方志诚虽然没有与她深交,但听说过佟思晴的背*景,她的夫家与本家都是银州望族,曾茹将她安排到宋文迪的身边,显然是希望宋文迪能接到佟思晴的家族实力,稳固其在银州的地位。
望族并非有钱有权,但对社会的影响力很大,比如发表一篇文章,极有可能改变社会舆论的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