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上写着岛国文字,她拆开包装之后,用手指肚捻了捻,丝袜薄如蝉翼,黑中带着金亮,微微闪着丝光,摸上去滑滑的,“这在国内的确很少见,恐怕要不少钱吧?”
方志诚摆了摆手,道:“这就是岛国女人平常使用的丝袜,质量比国内高一个档次,但价格很普通,只比我们国家的丝袜贵一倍左右。从一些穿戴物可以看出,国内现在的生产制造业还是落后太多。虽然现在全世界都感觉到了华夏制造的压力,但华夏制造的质量的确还需要进一步完善。”
秦玉茗笑了笑,道:“职业病又犯了,又开始忧国忧民、长篇大论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疆右腿搭在坐腿上,右手按着右腿,弯下腰身,将左手的拇指伸入原本穿好的丝袜内,很快地往下推,当推到小腿位置时,腿又稍稍地往上一翘,丝袜在脚踝位置转了一个圈,她再用手指捏着袜尖一提,便将丝袜给脱了下来,然后用同样的方法,褪下了另外一条腿上的丝袜。
秦玉茗光着脚站了起来,先把右腿抬起,放在椅子上,优雅地取出一只新丝袜,丝袜很长,垂了下来,秦玉茗皱起眉头,慢慢地将它向上卷,直到把丝袜卷成了一圈。
五根莹白的脚趾并拢,丝袜慢悠悠地套了上去,再用双手拉了拉袜头,再拖着卷曲的圈箍往膝盖位置拉。秦玉茗穿丝袜的动作,呈现出一道漂亮的幅度,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未过多久,丝袜便将右腿全部裹住,秦玉茗再矮下身,慢慢地拉弄、抚摸褶皱处,等下方全部妥帖之后,再猛然一提最上面的袜口,黑金色的丝袜便完全穿好,形成一道令人心旷神怡的风景线。
秦玉茗随后慢慢地将另外一条腿上的丝袜如法炮制地更换,等收拾完毕之后,又套上了一双油亮的红色尖嘴高跟皮鞋,从脚尖到大腿根部,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方志诚在旁边托着下巴,仔细欣赏着方才的美妙,笑道:“茗姐,你不觉得穿丝袜跟一件事很相像吗?”
“什么事?”秦玉茗轻蹙眉头,不解地问道。
方志诚嘿嘿一笑,伸出一根左手手指,然后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成环状,对着左手手指比划了一个动作,秦玉茗露出怒容,走过去提着方志诚的耳朵狠狠地揪了一下,道:“以后看你还敢不敢跟姐胡说八道。”
方志诚即将离开东台市的消息不胫而走,尽管方志诚刻意低调,但还是大范围的传播开来。得知方志诚离开,心情最为复杂的无疑是邢继科。他对方志诚可以用又爱又恨四字来形容,爱,是因为若不是方志诚的话,邢继科早就得从东台卷铺盖走人,哪里还能往上更进一步,成为东台市长;恨,是因为在方志诚的面前,他至始至终只是一个傀儡,看上去权力在握,但事事必须得征询方志诚的意见。
不过,方志诚离开之后,邢继科还是主动找到他,表达了惋惜。
“志诚,你离开东台,这对于班子而言是个重大的损失啊。”邢继科感慨道。
方志诚笑道:“邢市长,现在东台刚撤县改市为多久,百业待兴,正好是你一展抱负的时候,我离开,对于你自身的发挥,岂不是好事?”
邢继科微微一愣,暗忖这方志诚还是太直白,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他苦笑着摇头道:“志诚,你对我很了解,我的能力有限,若不是你一直在背后支持我,恐怕我很难取得现在的成绩。听到你离开的消息,不瞒你说,喜忧参半。孙伟铭虽然离开了东台,但情况却变得更加复杂,我恐怕难以适应环境,早晚得从东台走人。”
方志诚笑道:“真是意外啊,没想到你竟然还舍不得我。”
邢继科尴尬地笑了笑,道:“毕竟共事这么久,人心也是肉长的嘛。”
方志诚点了点头,道:“邢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