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雁回抽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喃,“不过我喜欢。”
“小回……”
贺连决心中激荡,攫住她的唇,这一吻,极尽缱绻缠绵,吻得楚雁回辨不清东西南北。
“小回,我……来了?”
贺连决心跳得飞快,声音暗哑,不确定问。他发现越是喜欢一个人,心里越是有所顾忌,是以,他要问清楚,她是不是真的准备好做他一辈子的女人。如果她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他会等她,等她愿意接纳他为止!
“嗯。”楚雁回面色羞红,心思却是坚定的,毫不犹豫的应了一声。
得到楚雁回的应和,贺连决欣喜若狂。
他知道女子的初次会疼,所以动作很轻很柔,很是小心翼翼。然而,在遇到阻碍后,他的小心得到了挑战,脑中想到的是抛开阻碍,奋力一搏,于是他便这样做了。
“啊……”
纵然是有准备,纵然听说在水里能舒缓疼痛,那被贯穿的痛感还是狠狠的牵动着她的神经,还是让她忍不住大叫出声,叫了一半,才想起这是在野外,忙一口咬住贺连决的肩膀,将剩下的声音给堵在了嘴里。
“小回,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忘了形,我……”贺连决连忙小心的道歉,紧张得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楚雁回虚弱一笑,鼓励道:“景大哥,第一次就是这样,没事的,一会就好。”
“真的?”
“嗯。”
“疼你就叫出来。”
“好。”
许是慢慢的得到了对方的理解与包容,那股子疼痛过去后,收获的是震撼与新奇的感官体验。
“嗯……”
一声低吟自楚雁回的喉间溢出,贺连决只觉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美妙的音符,动作渐渐释放开来,使得楚雁回不得不再次咬住他的肩。
此时的贺连决就像是一个久未经沙场的将军终于得以上战场般,心底尘封的能量得到了释放,攻城略池,杀伐果决,所向披靡,心中想到的是征服、征服……
远处的一处山包,轻歌伏在地上,只探起头看着水中交织在一起的两个人,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虽然这处距离太远,又是在水中,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但是按时间来算定然也能想到了。
主子不是对她真心的吧?否则那样骄傲冷酷的一个人,怎会愿意在这样的地方和她苟合?
“轻歌,你这样偷看主子,可有作为下属应该有的本分?”轻弦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轻歌神情一哂,扭头看向逆光下轻弦藏在阴影中的脸,指着清凌河的方向,“那样寡廉鲜耻的女人,就是你认可的女主子?”
她刚刚得了轻弦的指示将阮氏母女送回去,再回到吴家时便看见他家爷抱着那个女人离开了,没想到却是看到这样的一幕。
“你知道什么?爷和楚姑娘被人设计中了招,才……”
轻弦愠恼的道:“不过不管怎么样,那都是爷中意的女人,不是咱们说认可就能认可,说否定就能否定的!爷叫你过来是为了护她和她的家人,而不是来针对她、挑她的错处。再说楚姑娘是个很努力的姑娘,她从和爷在一起后,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如果你觉得委屈,大可以回去,我会向爷回禀的。”
轻歌咬着唇,目光冷凝,从地上跳起来,朝山坡下走去。
“如果你们觉得乌衣骑没必要存在了,大可以这样任性下去,反正我轻弦是会守在爷身边的。”轻弦对着她的背影吼道:“因为始终记得只觉得本分,更清楚没有爷和景大将军,我们乌衣十八骑的每一个人早就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