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她也答应了他,而他却只是表面上改了骨子里依旧是以前的样子,那又怎么办呢?
哎呀,好苦恼!
“嘶。”由于做事不专心,明秀的手指被针扎了一下。
“咋这么不小心?”阮氏抬头看向明秀的背影,问道:“秀儿你是不是有心事?”
“哪来那么多心事?”明秀才不会承认,“哎呀,做鞋子哪有不被扎的道理?又不是第一次被扎,娘,没事的啊。”
阮氏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做自己的鞋子。
楚雁回被贺连决施了轻功直接带到了清凌河边。
待落到地上,楚雁回便是狐疑的道:“景大哥,你不觉得我娘刚刚怪怪的吗?”
贺连决有些纠结的道:“娘子,有件事为夫不知道要不要和你说,为夫……”
楚雁回闻言,一把揪住他的前襟,佯装凶神恶煞的道:“咋滴,你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
“呵。”贺连决被她彪悍的样子逗乐,“娘子,你这样子好威武霸气,嗯,就像个……就像个泼妇。”
楚雁回一听不乐意了,揪着他的衣裳狠狠的扯着,“混蛋,你敢说我是泼妇?”
“娘子你千万要小心,别碰到了伤手啊。”贺连决叮嘱着将她给揽进怀里,在她耳畔暧昧的道:“可是为夫就喜欢你这泼辣的样儿。”
囧!
他这样说,楚雁回倒是不好意思再发飙了,只心里暗忖,就喜欢她这泼辣样?这家伙是有受虐的倾向吗?用手肘拐了拐他,催促道:“景大哥,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呢,可不能把我胃口吊起来了却又不说了。”
贺连决左右瞧了瞧,身形一晃,带着楚雁回到了河边一块一人高的大石上坐下道:“这件事是关于岳母大人的。”
“我娘?”楚雁回声音不由拔高。她还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要说了,结果他却说是她娘,是以有些小激动。
“嗯。”贺连决揽住楚雁回的腰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才道:“我在上京听说过阮青这个名字,十一岁时便才名在外,乃是上京有名的才女,传闻她十五年前在南城墙上,以一曲如泣如诉的《离殇》风靡上京,然而在那之后,便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同她一起消失的,还有一个两个月的婴儿,乃是她的女儿。”
“呵呵。”楚雁回侧头笑看着贺连决道:“景大哥,会不会是同名同姓呢?我娘是琴棋书画都精通,女红也是一绝,甚至举止做派和气质也都有些高门大户里千金小姐的模样儿,可是和你口中的才女真的是一个人吗?有谁愿意放着京城的好日子不过,带着那么小个婴儿到这山旮旯来生活呢?你凭什么以为我娘就是她呢?”
贺连决扬眉,淡淡的道:“她的夫家正好也姓楚呢。”
见楚雁回怔愣,贺连决继续道:“娘子,琴棋书画都通的女子、夫家姓楚、同样带着一个女儿,这样多的巧合还不足以证明的话,那么她适才听到我名字时的反应,可不可以说明一些问题呢?我猜测,她根本就听过‘贺连决’这个名字。还有,我在说出我是靖王府世子的时候,她的神情很是奇怪呢。最重要的一点,她的丈夫的名字里有一个‘南’字,叫做楚荆南。”
“楚荆南……”
楚雁回念叨着这个名字,垂眸看着黑黢黢的水面,陷入了自己的思绪,贺连决也没有去打扰她。
的确,一点两点的巧合还说得过去,这么多巧合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另外娘对过去、对她的身世缄口不言的态度,无法让人不相信景大哥口中的人就是她呢。好半晌,她问道:“景大哥,你口中那个阮青是什么身份?还有那个楚家又是什么样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