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语气有些小倨傲,“当年我将它藏了起来,那女人暗里把我住的院子和我母妃的院子翻遍了都没找到,还派了好几拨人到舅舅家去找,全都被舅舅杀了。他们想杀我一半是为了夺得这个血玉,一半则是为了世子之位。”
难怪那上面有一个小小的“令”字,原来竟是这样重要的存在。想到什么,楚雁回有些懵然,“呃,景大哥,你那会便是认定我这个妻子了吗?”
贺连决气结,重重的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小丫子,为夫我除了皇上和大舅舅,从来没有跪过别人,难得为了你跪了天地,头一遭发誓还被你怀疑,你说为夫要怎么惩罚你?”
“呃,景大哥,我没有怀疑啦,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
楚雁回欲逃,被贺连决敏捷的压在了身下,“小东西,惹了为夫还想逃?没门儿。”
“哎呀,景大哥。”楚雁回避开他要吻下来的唇,“时间不早,咱们该回去洗洗睡了,明儿起我想让让秀儿和玉儿跟咱们一起学些功夫傍身呢。”
“你想他们学,为夫亲自教便是。不过娘子想洗澡了,这清清的河水任由咱们畅游。”贺连决想到昨日,眸中春色无边,不理楚雁回的拒绝,闪身而起,抱起她就跳进了河水中,不一会儿,一件件的衣衫精准的被扔到了大石上。
许久之后,某只被吃干抹净的小绵羊哀叹,特么的,刚刚谁说不是急色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