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莫非还没见过吧?”
“最近宫中又不曾有过什么宴会。”贺靖有些埋怨的仇嗔她一眼道:“她一个新晋的后宫妃嫔,本王何以见得?”
“哦,也是。”楚雁回意味深长的道:“可是父王,联系忘情的特性,你想到了什么?”
贺靖仇震愕于轻舞居然成了南宫浩的妃子,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救走轻舞的就是南宫浩?由此证明他便是那个调动药人的面具男人?”
“没错,父王。”
楚雁回对他解释道:“忘情的特因是在服食后,会将一段时间后所见的第一个女人当成心底最爱的女人。前些日子,儿媳从文公公的口中得知,那日傍晚的时候,南宫浩第一次喝萧贵妃送去的煲汤,当晚南宫浩整夜不在宫中,甚至第二日的早朝都没有去上,快午时的时候带了个女人回去。虽然她刻意掩盖,但是儿媳敢肯定她就是轻舞。”
贺靖仇垂眸思忖了一会儿,复又抬起头来,“雁回,这其中有许多不确定因素。比如,南宫浩出宫后有可能无意中碰到了轻舞;也可能南宫浩是受了谁的邀请前去赴约,遇到了轻舞;还有可能是谁设计了他,让她碰上了轻舞等等。你怎么就肯定那面具男人是南宫浩呢?”
贺靖仇的态度让楚雁回有些傻眼,不敢置信的瞪视着他,他这是钻进牛角尖去了吗?难道非要让那些忠于他的人去送死,他才甘心吗?
“父王,首先,夫君对轻舞下了杀令,他的人从没有一刻停止过寻找她的下落,她何以敢随意出来?其次,又有谁有能力在京城藏一个人,让夫君的人找不到的?再则,轻舞是有功夫的人,且功夫还不弱,若非她心甘情愿,怎么可能跟着别人走?定是觉得南宫浩有护住她不被夫君斩杀的能力罢了。”
楚雁回耐着性子,不过并不难听出她有一些火了,语气也有些生硬,“除去这些,还有许许多多的事例都指向南宫浩,你何以还要找什么借口?你的事情,儿媳不曾告诉过夫君,你有没有考虑过夫君的感受?你要是死了,儿媳怎么同夫君交代?他要是知道儿媳知而不言,他会怎么看待儿媳?你就忍心看着儿媳与夫君因为你的死耿耿于怀,甚至不睦吗?”
贺靖仇看着楚雁回不停翻动的嘴皮子,心道:决儿他那么喜欢你,一定不会因为本王这个不被他喜爱的父亲而迁怒你的。
楚雁回如何知道他心理的想法?越说竟是火气越大,越说更是越起劲,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咄咄逼人的瞪着贺靖仇,“父王你可知道,南宫琦跟着去边关,极有可能会对夫君不利?好,就算南宫琦没有对夫君不利,可如果他做了皇帝,又会怎么对待我们靖王府?父王,京城的天就要变了,还有许许多多的事需要咱们去应对,你何必将你心底的仇恨看得比你的性命还重?”
贺靖仇的神色终于有所松动,跟着站起来道:“雁回,你是说……”
楚雁回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嘴皮子噼噼啪啪的翻动得极快,“还有,父王你口口声声说你和母妃感情如何如何,你可有想过母妃她是否愿意你为了她去冒险?可否愿意你为她这个已逝的人丢掉性命?
父王,母妃已经死去十五年之久,逝者已矣,咱们活着的人还要好好的活下去,咱们的眼中不能只看得到仇恨,还要看着你的亲人和孩子。
是,那些侍妾你可能不喜欢,你也可以不管她们,但是你的孩子们呢?儿媳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生下那么多孩子,你既然给了他们生命,就要对他们负责,而不是将责任推给我这个儿媳妇!父王,儿媳也才十五岁而已啊!”
楚雁回吼完这句终于停了下来,贺靖仇也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怔怔的看着她问道:“雁回,你刚刚说南宫琦对决儿不利的事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