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对吗?
败在她这股决心里。
沉沉呼吸,却吸入过多她身上的温香,身下触感即使软柔,即使姣好曲线,令他疯魔的女人身体,多个日夜不碰,身体本能的反应很快,那一处的胀硕不消,更肆,很快,便灼痛得他失去理智。
从她细白净雪的颈子开始咬,不是吻,是啃,发了疯般的肆.虐,折磨得她的唇出了甜腥,嫣然不堪。
那薄刃冰冷的唇一路往下,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重
重地亲、咬,他不愿给她温柔的时候,她真的只有痛。
那个被逐渐扒光的女孩,似雪的娇弱身躯,抖如筛糠,守不住自己的衣服,守不住自己的身体,哭没有用,身上的男人已成恶魔,听不见,把她所有吻了个遍,包括那里,他知道她干巴巴的,然后,将她翻了个身。
颤抖冰冷的瘦弱背脊很快附上男人滚烫无比的坚硬胸膛,男性身躯的重量压下来,单臂将她两手控制,抵开她的腿,由后闯进去,做了那禽shou的事。
痛……
是第一次第二次他对待她那般的痛。
施润像个布娃娃一样趴在那里,被他撞得脑袋一下一下磕在床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这或许激怒了他,换来的是他更激烈的对待。
床很小,木头发出吱呀晃动的声音。
门外一直在敲门的郑天涯或许察觉到了什么,开始用腿踢门。
施润身上盖上了被子,两人在被子里,他疯狂索取。
中间他减慢了速度,很耐心的跟她磨,太熟知她身体的敏.感点,浅浅了好一阵,施润抵触,死般抵触,却被他弄得从痛感攀升到了另一种感觉,在他突如其来的重动作里,不小心发出了叫声。
门外踢门的动作猛地一顿。
房子很小,隔音效果基本没有,做这件事无法不发出肢体相碰的声音,郑天涯是个男人,恐怕早就知道她在被……
施润羞耻不堪,羞耻的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手指死死扣着床单,惨烈痛哭。
“萧雪政你这个混蛋!!”
郑天涯听见她的撕心裂肺的哭声,更用力地撞门,踹门!
施润害怕地从枕头里抬头,眼见门快要被撞开,身后男人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羞辱至极,哭着求郑天涯别进来,别管,不要管……
一声重重地踹门后,没动静了。
施润无声无息,被撞的身体几乎碎掉,睁着一双眼睛,闭也不闭,恍惚低头,枕头已经湿透。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男人颤着停了下来,倒在她身上。
小小的女孩,被掏空,一动也不动,光线下雪白的身体,已经不雪白,多了很多青紫的颜色,她空寂无魂。
很久,不见他起来。
她才敢微微动一下,从他身下爬出来,转过身的瞬间,那沉重布满汗珠的男性刚硬身躯倒在床上。
施润微微一怔,麻木地去看,他紧闭双眼,俊颜憔悴渗白,也透出不正常的红,呼吸那样急促,胸膛起伏得厉害紊乱。
之前就看出来他病了,还对她做这样的事,做的时候他甚至穿着西裤衬衫,衣冠楚楚,只露出那一处,对她极端的羞辱。
不再看他,不去管他病的多糟糕,拉了下被子给他盖上。
她身体紧紧蜷缩在床头,懵怔发呆,直到冻得冰冷唤醒了神智,擦着眼泪找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
扶着床沿下来,身体酸痛软到在地上,他留在她深处的东西随着她直立而流下来,来不及清理。
浑身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