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记者吗?那个……”
“润儿!”前方墙壁上,纪遇南直起身躯走过来。
施润一瞧,妈呀,人都在!
施润难堪不已地顿住,小身子侧过去,被四哥拆了头巾和身上大大的羽绒棉服,此刻像被拔毛的小鸡一样没有安全感。
她立刻移了移双手,把血红的小脸捂得更严实。
他被抢救送进医院,那模样一定被这帮兄弟们全部看见了,那也一定都知道是她干的了。
她把他强了,真刀实枪的强了,现在四哥遇南哥还有简子俊简雨柔都怎么看她呀!
没脸见人,没脸见人了……她!
纪遇南瞧着眼前拿手死死捂住一张小脸的女孩,他微微叹了口气,真想走上去抱一抱这个小傻瓜。
怎么就能那么厉害把雪政抓成那样?虽然爽的是那个死男人。
“遇、遇南哥,警察……”
“这些事等会儿说,雪政在里面,你先进去看看他。”
施润小脸垮下来,血红再血红,大眼睛汪汪地闪躲着,拼命咬住下唇,还是感觉羞恼的血液在往头上涌。
该死的这怎么见啊?
她做了那事,把他做进了医院,这、这、怎么见?
“那个什么……他,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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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
纪遇南说的实话,鬼知道里面这老东西会出什么招,老脸已经不要了,什么招都是可能的。
可这话落进施润的耳朵里,就是另一种意思,很不好,的意思!
施润是被简雨柔推到病房门前的。
这几个人很有默契地站远了些。
施润咬住下唇,重重地咬,墨迹了好久好久,惨透透的一张小脸绷直,赴死一般,抬手敲了门。
屏住呼吸等待。
施润一口气松了又像是更紧了,手指一推,门开了。
病房很大,只开了一盏灯,光线不明不暗。
她低着头,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意识,大脑一片空白走到病床前。
白色的被子里,鼓起一道修长的身形,手背扎针,另一条胳膊枕着脑侧,乌黑凌厉的脑袋,背对她。
施润使劲捏着自己圆润润的手指头,吞了半天口水,终于能发出一点声音:“萧雪政……”
病床倏地发出声响。
男人从被子里猛地一弹,受惊地起身,看到了她,漆黑的瞳孔闪过戒备,五官顿时阴沉戒备,往床头缩。
缩完了后,有些苍白的长指拉拽过被子,严实地盖住自己。
施润看他这幅样子,脑海里顿时闪过电视剧桥段里女子被凌辱后的画面。
心下顿时自责,上前一步:“你别怕——”
“你来干什么!”
施润:“我……”
男人漆黑深深的瞳孔,满是受伤:“还想强我一次?”
施润:“……”
“萧雪政,你误会了,下午我情绪有点激动,犯了糊涂……”
“我不听!”
“你听我说好吗?其实我对你没有恶意……”
男人极度痛苦地伸手捂住脸,俊脸苍白:“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警察在哪里?记者在哪里?遇南,把心理医生叫来!”
门外:
“老四,这里交给你了,对话太美我不敢听,我去厕所镇定一下。”
简子俊:“四哥,我也是!五哥演出了我这一身的鸡皮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