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汗,摸了几把他就进行不下去,最后还得自己解决。
电梯双门叮咚打开。
秦穆之没出去,一身清冷,旁边三个自讨没趣的女护士被他气场吓得,先出去了。
男人一贯严肃的黑眸望着地面,他闭了下眼睛,脑海里便冒出来前日那晚,岛上丛林,酣畅淋漓地了一回,种种画面,清晰闪过,那个女人,她是那么不同寻常,不是他讨厌的软,身体非常韧,有着姣好的弹性,腿特别长,小娘们,身上倒有不少小巧弹性的肌肉,肌肤紧实,直教人欲罢不能。
男性的喉结上下不规律地滑动,他顿时就口干舌燥。
秦穆之睁开眼睛,为自己此刻脑海中的龌龊回味而脸色铁青!
电梯抵达住院部二楼,秦穆之有些神思不属,顺着住院部与门诊大楼之间相连的空中走道走了进去。
秦穆之一脸阴沉,没什么感情经历的男人分析男女.之事,非常费劲。
他分析不来当时在岛上,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怎么就魔怔了,上了那个女人?
完全是生理的冲动吗?不是,身体在打斗间的确被她撩起来了,浑身血液沸腾着往腹那里钻,使他猴急得想要。
但他也不是没有自控能力的男人,相反,军人自控能力非常强悍,无人能敌。
秦穆之左想右想,有两点。
那女人坚韧难以打败,柔面团一样怎么也柔不软,越柔他血液里的亢.奋因子越来劲儿,彻底激起了他骨子里那股嗜杀喋血。
还有一点,大概是左打右打他搞不定她,男性自尊受创,他急于想把她给解决了,想狠狠地虐她,看到她挫败!
遇上棋逢对手,还是个极其难搞定的女人,他身为男人,自然而然想到的是最直接的一步,把她办了!
女人再强悍再铁血好战,那档子事上,她永远是承受的那一方!永远是被压迫的那一个!
秦穆之拄着拐杖停下来,胸腔一股子郁气,他把拐杖放到临窗户的这面玻璃上,他靠着不到腰身的白墙栏杆,扫了眼来来往往的病人医生,微微侧身躲着窗户吹进来的风,点了根烟。
他紧皱眉头一个人闷闷地抽,气场冷厉,穿着军裤,身形高大逼人,没有医生敢上前说什么。
窗外此时是正午的阳光,深秋近冬的香港,气候很好。
二楼走廊这一处,也比较安静,秦穆之的心情慢慢也静了下来,视线看向楼下,是花园的一圈绿篱笆。
他盯着其中一簇小白花朵,眯起左眼,又吸一口香烟。
心思轮转,他突然听见楼下人说话的声音,起初没注意,这会儿听见,全因为说话的这女人吼出了一句法文,是骂人的口头禅!
秦穆之挺拔的身形一顿,把唇边的烟拿下来。
耳朵细细过了一遍这把中气十足又十分娇俏冷艳的女人嗓音,秦穆之夹着香烟的左手胳膊,抵在窗沿。
男人深幽攥紧的视线往楼下看,视野能看得到的地方,出现一个乌黑的脑袋,头顶架着黑色墨镜,女人被紧身皮裤包裹的一条小腿,女士黑军靴,冷酷地踹上那一圈绿篱笆!
篱笆叶子掉落一地,席子琳掸了掸腿,转个身一屁股在石凳上坐下来,不小心盾到了某个还在疼痛的部位。
尖俏冷艳的小脸顿时一皱,她哭丧的表情,对站在面前的男人冷笑着打断:“就是因为那个被我吓坏的女医生给我的检查没做完,我他妈才把你叫过来,现在你也跟我说什么lin病什么链球菌什么潜伏期?要大半个月才能确诊,小左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跟我哥说一声,把你在玛丽医院的职位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