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上便忧心更盛:“这是不是意味着,如果法庭需要他作为控方证人出庭作证的话,他也会拒绝?”
刘清田想了想:“因为事情还没走到那一步,我不方便代替我的客户下结论。不过若是只作为私下谈谈,以我对他性格的了解——应该是的。我的客户是一个极为低调的人。”
刘清田说完便告辞而去。
“真不是好消息。”关椋苦着脸盯着贾天子。
贾天子垂首道:“……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看燕卿是否能透过刘律师的私人渠道,再争取机会见见那个皇甫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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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跟着汤燕卿走出医院。
仿佛每间医院都必定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上静悄悄的,日暮斜阳透过窗户,一格一格地照下来,落在脚前。
时年垂下头去,默默地走。
忽地,手被捉住。不容她反抗,紧紧地被扣在了掌心。手指修长并拢,攥紧。
时年微微怔了一下,便没再挣,而是任由他握着。
只垂首,浅浅而笑,继续向前走她自己的路。
他仿佛舍不得这条长廊太快走完,于是刻意放慢了脚步,轻声说:“从今晚起,你不回康川大学了。借着今天的机会,就说受了惊吓,暂时搬离休养。”
“为什么?”她扯着他的手站下来,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悄然吸一口气:“你是怕我,再受伤害?”
“哦。”他垂下头去:“今天这一次已经够了。我都快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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