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便已经不由自主地跟着燃烧了起来。
她想退开,却无路可退。
走廊这样狭窄而悠长,她的背就贴在墙壁上,而他截住了她所有可以逃走的方向。
她大口大口喘息,努力想让这情形降温下来,便转移开话题:“你也发现熊洁不见了?”
他笑起来,在黑暗里长眉轻扬:“我没发现她不见了,我只是发现你不见了。”
“嗯?”她愕了一下,不过随即还是意会过来:“你该不会是在我家外头监视我!”
他哼了一声,“我只想知道你鬼鬼祟祟地一个人出来是做什么去了,还是去见什么人。”
她冲他咬了咬牙:“要你管?”
他却不想深谈这个问题,随即别开目光,在黑暗里环视周遭:“还发现什么了?”
“……还有,我还发现这房子里的安保系统没有启动,或者是已经被破坏掉了。”
他没有急着吻下来,可是身子却先一步贴了上来。他的手抚在她颈侧,仿佛耐心地帮她放松,连他的嗓音都是柔缓安慰的:“说说,怎么发现的?”
他的体温嚣张地包绕而来,他的手则沿着她的神经耐心滑动,她觉着自己的身子和意识都已经被他控制在了指掌。
她只能闭上
眼睛,作为最后的防御。
“因我要撬锁进来,担心撬锁会引动安保系统报警,所以事先做了点实验。”
“嗯哼,我知道。你先当了一天报童,将报纸丢到她门廊下来;第二天又扮作推销员,挨门挨户地敲门;而今晚早些时候,你又来玩儿遥控飞机,故意让飞机飞到二楼的窗口来,让机翼扫到窗棂……你都是在测试这房子的安保系统会不会被触发。确定了没事之后,你才敢来撬门。”
时年又惊讶又尴尬:“……你,都知道了?”
“嗯哼……”他的语气虽然跩,可是红唇早已忍不住勾了起来。
她那些法子虽然有一点点小蠢萌,不像他们警方的查访那么雷厉风行,不过也确实有效。她具体执行的时候,他实则就在路边的车子里,小心替她把风。等她走了之后,他还留下仔细观察过邻居的反应,确定并没有人怀疑她。于是他今晚这才放心地放她进来,而没有上前阻止。
想到她那三天的模样,像个努力的小企鹅,他就忍不住笑。指尖自由得再划过她的唇:“记者采访的手段,都像你这么可爱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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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唇不由得张开,随着他的指尖轻轻翕动。
他说她——可爱?
她悄悄抽气:“没人觉得我们可爱。许多人还觉得记者不计手段挖新闻,很讨厌。”
他低低地笑,垂下头来:“……不包括我。我就是觉得,好可爱。”
他的手终于轻轻握住了她的颈子,体重也全都压了下来,将她碾在墙上。
唇还没落下来,他修长有力的腿却先挤进了她的腿中间儿……
她张口想要低低惊呼,却还没呼出声,他的唇便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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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耐心地描画着她菱唇的线条,悠缓地品尝她檀口内的鲜甜。
她觉得自己化身成一支蛋筒冰淇淋,被他好整以暇地吐弄、轻舐……
她忍不住曼哦出声,头脑昏乱着,低低哀求:“……求你,别。这是熊洁的家,别这样。”
他浑身灼烫,颤抖地碾压着她。
“我不管是哪里……或者,你是在邀请我去你的卧室。”
时年知道自己溃不成军,她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