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这么大惊小怪?”
他们两人的口角,皇甫华章仿佛都没听见。他只垂眸望着时年,旁若无人地将指尖抚在时年的面颊上,爱惜地游弋。情到浓处,还落下唇来轻吻时年的唇角。时年害羞,想要推开。他却按紧了她的手,不让时年抗拒。
时年的目光飘向向远,随即只能攥起手指,忍耐了下来。
这何尝不是皇甫华章在考验向远?
向远果然没有丝毫在意,甚至正面观赏,眼中流露出羡慕,却没有嫉恨。待得两人一吻终于结束,向远还叹息着说:“真对不住小姐,那四年我让小姐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幸好还有先生,先生能将我当年留下的伤痕,全都替小姐抹去。”
时年尴尬地连忙退开。
皇甫华章盯着向远,缓缓微笑:“难得你有此心。不过你看她有多害羞,还是青涩的小姑娘啊。”
罗莎抱着手臂,冷笑一声转头就走:“算了,你们三个聊吧。我真没兴致听你们聊这些!”
向远扭头,森冷盯住罗莎背影,淡淡却清冷地说:“站住。”
罗莎有些不甘相信自己的耳朵,停步扭头望过来:“你说什么?阿远,你在给我下命令?你省省吧!你让我今晚陪你来,我给你面子,我来了;可是你如果想让我在这儿
听你们三个说这些,那抱歉,恕不奉陪!”
皇甫华章抬眼望向罗莎,唇角含笑,仿佛置身事外,只是袖手旁观。时年却有些紧张,也忍不住想要唤回罗莎。
具体说不清为什么,可就是不想让罗莎当着皇甫华章的面露出这样桀骜不驯的模样。
向远一声冷笑:“来与不来,其实从来由不得你。当日我也只是通知你,又不是请求你,别说的像是你在恩赐给我。”
罗莎眯起眼来:“向远,你特么说什么?”
向远指了指眼前:“我说让你站住,回来。”
罗莎冷笑:“你做梦!我罗莎想走,就算是你也拦不住!”罗莎气疯了,抬步就走,再不回头。
皇甫华章勾着唇角望着这一幕,向远回过头来,面上是恼羞成怒。他深吸口气:“先生放心,我会看住她。”
皇甫华章倒是一声轻笑:“向律师,那是你私人的事情,不必因是在我面前而不好意思。或者还是我跟时年不该出现在这里,倒惹得罗小姐不高兴了。还是我们先走吧,向律师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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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甫华章捉着小手走开,时年低低恳求:“虽然曾经的婚姻不快乐,可是都过去了,我没怪过向远和罗莎。所以先生,求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别为难他们。”
皇甫华章挑眉,惊讶地笑:“傻姑娘,我怎么会为难向远?我是在帮他。他的华堂受了马克案的影响,重要的客户更是走得差不多了,如果我再不给他这单生意,那华堂真的要倒闭了。”
他垂眸望来:“再说,我又何尝不明白你的心情?虽然过去的四年不快乐,可是你离婚之后并没对他说过一个不字,由此可见你还是并没有真的恨过他。况且,当年你和伯母危难之际,是他将你们带到M国来,尽心尽力帮你们躲过那几年最艰难的时光;而就算离婚之后,向景盛还在给伯母缴纳治疗费……就冲这两点,我也不能眼睁睁看向远的华堂倒了,我愿意为了你而帮他。”
这话全都在理儿上,倒叫时年无法拒绝。时年便垂眸微笑:“那谢谢先生。”
皇甫华章眯了眯眼:“只是这个罗莎还是有些桀骜不改。她当年让你流了那么多眼泪,现在看着你还不顺眼……真是不长教训!”
时年急忙抓住皇甫华章的手:“先生看《金星秀》么?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