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都转向汤燕衣来,关椋更是悄悄拉了拉汤燕衣的衣角。
汤燕衣白了他一眼,便也举手:“好,那乔治就交给我了。罗莎能跟时年说心里话,乔治也一样能跟我说。”
汤燕卿没忍住,悄然挑了挑唇角,然后索性笑出来,赞许地望向两个女子:“好,你们两个携起手来,我都甘拜下风。”
时年和汤燕衣同时送给他两双白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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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和汤燕衣终于携手合作,汤燕卿笑呵呵坐回去,向贾天子抛了个媚眼儿,示意接下去由他说。
贾天子便也起身走到白板前:“说完了第一个特例罗莎,我们接下来说第二个特例:燕声姐。”
“燕声姐的身份与前面所有的受害人又有不同,而且燕声姐是汤家人,燕声姐的被捕直接牵连到汤家的声望,牵连到燕卿在本案中是否能继续参与侦破,更牵连到汤大律师的选战。所以燕声姐这个受害人,不是她一个个体,而是整个汤家。”
汤燕衣一声冷笑:“可不,就连燕翦和骆弦声也都牵连其中。这都不是一石三鸟,是一石一群鸟,厉害!”
贾天子点头:“燕声姐这一块,燕卿和燕衣都要规避,那就交给我吧,我亲自跟燕声姐谈。”
贾天子说着忽地看了时
年一眼:“燕声姐不在的时候,她的店怎么办了?只有簪花和小楷那一对小孩儿看着么?”
时年深吸口气:“她暂时托付给我。她说那个店她本来也是想留给簪花和小楷的,等他们结婚了当做礼物;只是他们现在年纪还小,所以她不在的时候,希望我多去看看,别让那两个孩子无依无靠。”
汤燕衣也忍不住挑眉望了过来,没想到大姐竟然是将店托付给了时年。
时年羞涩笑笑:“可是我还是决定交给燕翦了。我自己一来不懂经营,二来暂时的确没有时间。”
大家心底便也都跟着沉肃了一下,如何能不明白时年这样安排的用意。
贾天子道:“只是簪花和小楷这两个小孩儿还需要时年你去多谈谈。他们也许是燕声姐最重要的证人。”
时年点头:“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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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天子做完分析也回到座位,大家又都看向汤燕卿。
汤燕卿起身走到白板前。
白板上已经有了一横一纵两个轴向。横向是受害人的横向比对,纵向是案件发生的时间轴。汤燕卿将一横一纵画了一个大圆圈之后,又在圆圈外面写下几个名字。
“除了我们现有分析的受害人之外,实则还有隐性受害人。”
他第一个写下的名字就是向远,接下来是乔治,后面却暂时停顿了一下,没具体写名字,只以一串省略号代替。
他转回身来:“向远虽然没死,但是向远失去了婚姻。”他凝视了时年一眼:“尽管我个人一直不愿明说,不过我现在还是要承认,向远对时年的感情也是真的。所以这段婚姻的失去,对他来说其实也不亚于死亡;更何况他的华堂也一再遭遇掣肘,所以他的受害程度也非常高。”
“至于乔治,被夺走了家族长子的第一顺位的继承地位,击毁了他的自尊和自信,让乔治甚至改变了自己的容貌……这都是对自己极端否定的体现。所以乔治的受害程度也颇深。”
时年忽地抬眼看了汤燕卿一眼。
汤燕卿点头:“说。”
时年脸微微红了一下,却还是毅然起身,走到白板前,打破了上头原有的一横一纵和一个圆圈,另外又圈出几个人的名字来,迟疑地望向汤燕卿。
“汤sir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