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封住她的嘴,手悍然伸进她衣裳去用力掐她。
同时他炽烈地在她唇舌间呢哝:“再胡说,打P股。”
她挣脱不开,更是猝然意外之下,泪便汹涌落了下来,身子更是背叛了她的理智,自行在他攻伐之下酥软如绵。
他恣意地吻她,将她抱在膝上,全然不顾不远处就是灯火如昼、人影幢幢的舞会礼堂。
他竟然大胆地只相信这薄薄一层的夜色遮掩,竟然敢丝毫不做遮掩,而动作这样火辣和狂猛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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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远处的舞曲声高扬起来,随着夜风飘送过来,才让燕翦终于找回一些理智,忍不住后怕地惊呼:“混蛋,你还是有妇之夫,就敢在这里对我这样?”
他掐着她,不肯松手,将她困在怀里,蓝眼锁紧恧。
“汤燕翦……如果你肯放下你的骄傲,如果你肯去借助你们汤家在警方的关系去查查我的婚姻状况,你就该发现我根本就还没来得及注册,更未入籍。我的婚姻状态上,还是大写的未婚!”
燕翦惊住,双手扒开他又侵袭而来的唇,迷蒙地望他:“真的?可是凯瑟琳怎么肯就这么放过你?”
他哼:“汤燕翦,你的性子怎么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如果解决不了这个女人,我怎么可能出现在你眼前?”
燕翦一颤:“可是,她,她怎么肯的?”
詹姆士哼了一声:“我将我在法国所有的财产全都给了她,汤燕翦,拜你所赐,我现在一贫如洗。”
燕翦张了张嘴,却随即还是小金豆似的迭声发问:“这么简单?我才不信!”
詹姆士决定,还是继续封住她的嘴,以免她煞了今晚的风景,没完没了地喋喋不休。
当然还有没有告诉她的事,没有告诉她,他是如何跟凯瑟琳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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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审过后回医院的路上,凯瑟琳还在唠叨对本沙明的怨恨,说怎么都没想到原来果真是本沙明卖命给了马克,当真狠心枪击詹姆士。一路上詹姆士都没说话,一个字都没有回应过凯瑟琳。
直到回到医院,凯瑟琳心虚之下还想继续唠叨。
詹姆士才缓缓盯住她的眼睛,冷冷一笑:“是不是说谎的人也总需要不断重复谎言,来强化自己的心理,才能骗自己也将谎话当成真?”
凯瑟琳一惊,“詹姆你,你在说什么?”
詹姆士嫌恶地推开她的手:“……你当我不知道,那场车祸其实是你发现了小笨的车,然后自己一头故意撞上去的么?”
凯瑟琳重重一惊,面上的血色倏然退去。
他还是知道了?或者说他一直都知道,可是他却只从来都没戳穿她而已么?
詹姆士唇角勾着一抹冷魅的讥讽:“你以为那晚是你寻得的好机会,可是你却不知道那晚小笨只是按着我的吩咐,小心看着你。他再笨也不会选那个晚上制造车祸,否则我一下子就知道是谁干的。凯瑟琳,你想利用车祸来离间我跟小笨,所以我们就也顺着你创造的机会演下去罢了。”
他甚至笑起来,温柔地对着她说:“凯瑟琳,你何德何能,你凭什么就敢以为,我会为了你而跟小笨生分了呢?我怎么可能为了你,放弃小笨,放弃我爱的人?”
凯瑟琳如遭雷击,踉跄后退:“詹姆你说什么?难道你忘了当年么,当年小笨险些淹死我,你不是也为了我而疏远过他,你也因此一直跟我在一起么?”
詹姆士笑了,点点头:“小笨是谁,他是职业杀手,他如果想杀你,你怎么可能还有机会逃生?所以那场意外,你以为我就被你蒙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