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过产妇和孩子,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地笑。
“先生,太太,我们做过这么多人家,你们这家最特别。”
“是不是我先生特别讨厌?”季沫皱了皱鼻子,朝奕景宸做鬼脸。
“不是,是特别有爱。”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哪里有爱,他尽欺负我。”季沫的语气已经软了不少,跟糯米糖似的,粘得人耳朵都痒了。
“能说这话的,都不可能受欺负。”刘护理走过来,笑哈哈地用小毛巾擦小早早的嘴角。
他吃饱了,正鼓着腮帮子,把嘴里最后一口吐出来。或者觉得好玩,连吐了两下,挥着小手,咧着小嘴巴就笑了起来。
“小早早,你调皮,”季沫握着他的小手指,温柔地说道:“吃了就不可以吐,不要浪费粮食。”
“吐一口两口怎么了,我们多的是。”奕景宸弯下腰,拉住了小早早另一只手,唇角噙着一抹笑。
“你有吗?”季沫瞪着他问。
“你有,岳父的黄豆猪脚汤确实不错。”奕景宸指她。小早早的粮库鼓囊囊的,她的衣裳上还泅着一块湿\渍。
“奕景宸,你再敢笑话我试试,我告诉你,晚上我要带儿子睡的,你就睡地上吧。”季沫又嚷了起来,抬就打。
奕景宸怕摔着儿子,也不跑开,由着她跟挠痒一样的在他身上挠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