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家里买的黄金其实是黄铜,想要心平气和的确是不容易的。
“‘复正论,辟邪说!’”
相隔了半里,依然在国子监的丈二红墙之中,一处绿树荫荫的院落中,判国子监的何执中正从牙缝中迸出着六个字来。
“大胆!”他愤怒的对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下了定语,冷静下来时,周围的官吏眼神中,都是胆战心惊。自他上任之后,为了推行气学,可是下了大力气去整治监中的‘不良’之风——只要是对推行气学不利,那就是不良。三个月后,他说话一言九鼎,气学也顺利的开始推行,而监中师生和官吏,对他的态度,也变得敬畏起来。
何执中满意的哼了一声,“从今天开始,国子学三舍统考,列入月考记录。”
连续两次月考都列下等,就要被记过,接下来三次月考中,再有一次被列入下等,那就会被开除出过国子监。这等事关前途的关键考试,没人敢缺考。
“议政,要不要派人拦着。”有人自作聪明的提议道。
“拦什么?”何执中冷着脸,凌厉起来的眼神让那人脸色一下煞白,“想学的就学,不想学的就随他们去。”
决绝的话语,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明白了,这位‘何同年’看起来已经得韩相公面授机宜了。
打了个寒战,说不定这一次的风波,就是都堂诸公
钓鱼从来没好结果。
想引蛇出洞,都会上蹿下跳。
至少能管住一大批内舍生
韩冈从来,都不是,